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眼下,白蓁蓁两杯酒下肚,瞅着这座礼王府就有点儿不顺眼了。
她今天早上刚抽过苏婳宛,这会儿想起来简直一肚子火。
有火就得发,白蓁蓁从来都不是善于把话藏在心里的性子。于是她对着这桌酒席,暗挫挫地开口了久闻礼王府大名啊!上回礼王妃宴请九殿下也在礼王府里,听说喝的酒还很特殊,里头加了不少料,不知道今儿这酒里加没加东西。
一听这话,君慕凛首先就拍了拍脑门,我说小姨子,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不开吗?白蓁蓁摇摇头,有什么可不开的,现在人都住我们家去了,好歹我也算房东,房东说几句上怎么了?再说,上回要不是我姐及时赶到,九殿下命都没了,一条命还不值得我说两句吗?说完看向君慕凛,姐夫,上回你也在吧?恩,那就是两条命。两条命被人家搓磨,过后还不让说了?四殿下,这是什么道理?
九皇子在桌子下面一个劲儿地扯她的袖子,可四皇子君慕息却开了口,答了白蓁蓁的话:没有任何道理,四小姐说得对,在那件事情上本王理亏,该向四小姐赔礼。
他说完,举起面前酒盏,隔着桌冲白蓁蓁示意,然后也不等对方回应,自顾地一饮而尽。
四小姐请放心,这一次酒里什么都没加。
白蓁蓁点点头,这还差不多,若不让我说,晚上回去我就得找那苏婳宛再说道说道了,早上抽了她一鞭子也不知道长没长记性,再不老实我还抽她!
君慕凛和君慕楚都惊呆了,你干什么了?君慕楚小心翼翼地问他相中的这小姑娘,抽苏婳宛?怎么抽的?拿什么抽的?
就这么抽的!白蓁蓁做了一个抽人的动作,然后道,自然是拿鞭子抽的,她骂我姐,对我姐不敬,我能惯着她那个毛病?在我们家地盘上撒野,还拿自己当王妃呢?简直不要脸!姐夫,你说我做得对不对!
君慕凛一拍桌子,小姨子,给姐夫好好说说,她骂你姐什么了?
白蓁蓁把早上的事给说了一遍,听得君慕凛直咬牙,对!抽得太对了!下回再有这事儿你还给我抽,抽完姐夫有赏!四哥他问四皇子,这事儿你怎么看?
四皇子摇摇头,本王早就说过,人离了礼王府,便与本王再没有任何干系。路是她自己选的,也是她自己的走的,过去不论谁是谁非,我们都为那段岁月付出了应付的代价。今后的日子过成什么样,便是她自己的决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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