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兴武怒哼一声,大罪?那你就置我的罪好了,但治罪之前我一定把你这闺女给掐死。另外,既然要治罪,那就算上官府,正好我也跟官老爷问问,这文国公的爵位到底该由谁做!
白兴言对此嗤之以鼻,这事问官府没用,爵位是父亲传下来的,你该去问父亲。
白兴武气得一脑门子青筋,他哥这是在咒他死,让他到下面去问呢!他到底就是个粗人,打嘴皮子官司肯定打不过一肚子坏心眼的白兴言,这会儿就被这话堵住了口。
见他这头没了动静,到是白燕语眼珠一转,转身就扑向了老太爷的牌位。那牌位先前被白花颜拿起来砸人,溅了不少血,坏了一个角。白燕语抱着牌位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说着:祖父,没想到您故去多年依然得不到安宁,五妹妹居然拿您来砸人,祖父您好可怜啊!祖父,我是燕语,您都没有见过我,可是燕语常听祖母念叨起您,心里早就把您当成了亲近的人,祖父,您睁开眼睛看看吧,您的儿孙都在想您呢!
白燕语一边哭一边给白蓁蓁和白千娇使眼色,那两位马上也反应过来,立即扑上前跟着一起哭,就连站在门口一直没说话也没上前的白浩宸都过来了,跪在地上抹眼泪。
一时间,祠堂还真像祠堂了,因为有人哭丧了。
白兴言气得大吼:混账东西!你们要将为父置于何地?
白蓁蓁哭着回过头来,颇为不解,祖父伤着了,我们哭一哭怎么了?这跟父亲又有什么关系?难道父亲不是祖父亲生的吗?对祖父竟这般没有感情,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白兴武这回有话了,恩?你不是亲生的?那你凭什么承了这个爵位?
放屁!白兴言破口大骂,本国公怎么就不是亲生的了?本国公就是真真正正的白家嫡子,不信你们去问老夫人!说完,又瞪向白蓁蓁,蠢货!你们这样闹是想闹出个什么结果?为父若失了文国公之位对你们又有何好处?也不想想你们如今的身份地位锦衣玉食都是何人给的,莫要不识好歹自掘坟墓!
白蓁蓁这回可更有话了,身份地位怎么了?我就是个庶女,我有什么身份地位可言?至于锦衣玉食,父亲难道认为锦衣玉食是你给我们的?开什么玩笑,那分明就是我舅舅给的,如今是红家在养着白家,父亲不会不承认吧?要是不承认我可得跟舅舅们说,把银子全撤了,可不能白当这个好人。至于您失不失文国公之位的,我还真不在意,只是您如果不做文国公了可得早点儿说,我好收拾包袱走人。
混账!混账!白兴言气冒烟了,他想反驳,他也知道此时只有反驳才能找回面子。可是他怎么反啊?人家说的句句是实情啊!如今的国公府就是靠红家来养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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