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一会儿,说了句:恩,别说,还真有点儿两口子的模样。
白蓁蓁眨眨眼,心说这事儿有戏?于是也开了口,试探性地道:是吧?我也觉得挺像。闭嘴!红氏的脸立马又沉了,待会儿我再跟你算帐!说完,又转向了君慕楚,九殿下,按说我今儿没资格坐在这里。您是皇子,是主子,不管做了什么都轮不到
咱们当奴才的说三道四。但事关我的女儿,我也就讨一回大脸,还望殿下恕罪。
君慕楚赶紧施礼:夫人言重了,在夫人面前,在下始终只是晚辈。唉!红氏长叹了一声,晚辈,你这个晚辈也太不叫人省心了。是,你们两个的事是我同意的,我甚至还比较主动,往慎王府抬了聘礼。但你也不能就这么欺负了我
的女儿!红氏开始激动了,说话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你大聘未下,六礼未过,按说两人见面都应该有个度。可是你干了什么?你居然把我的女儿接到了慎王府来过夜,
这传出去可怎么办?我们蓁蓁还活不活?
白蓁蓁吓了一跳,干啥就不能活了啊?怎么就不能活了?这事儿跟我活不活挨着吗?
你闭嘴!红氏气得直咬牙,你还小,我可以理解为你不明白这些弯弯绕绕,可但凡是人都得要脸的,白家的脸可以不要,可红家的脸不能就这么没了!君慕楚听着就想笑,这位夫人还真是豁得出去,直接把夫家给撇一边儿去了。不过想想也是,白家的脸面早被白兴言自己就给丢了个一干二净,根本轮不到别人来替
他丢。
白蓁蓁还想辩驳辩驳,红氏却是真生了气,直接冲着她喝道:你给我跪下!
白蓁蓁扑通一下就跪那儿了。虽然她心里琢磨着昨天夜里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可是她到底年纪小,也没太整明白到底什么是该发生的,什么是不该发生的,更搞不清楚真要发生些事
情应该是怎么个过程。虽说以前也偷看过白燕语拿出来的小册子,可毕竟都是些插图,画得还十分抽象,以至于她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想着两人昨晚一起在榻上躺过,她也在他身上躺过,好像坐在他肚子上的姿势,跟画册上的一幅图还真的挺像的,那是不是就算了,还是先跪着吧,这事儿到底是
自己理亏。
于是她老老实实地跪了下来,脸上开始泛红,心里也有些害怕。因为她二姐姐说过,女孩子不可以太早嫁人,对身体不好。她昨晚那样到底算不算嫁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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