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兴言气得直喘,一是气红氏竟想了这么个法子要握住府中命脉,二是那叶氏居然真的就当面打脸,让他受尽屈辱。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帮谁,只心里堵着气,却一句话都说不出。红氏走到老夫人跟前,面色总算缓合下来,软声细语地说:老夫人,不是妾身想握实权,实在是想守住一份家业,这个中馈若握不住,那红家就是往国公府里搬进金山银山,也会转眼就被挪空,咱们
连看都看不见。所以老夫人不要怪妾身,妾身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老夫人点点头,她当然能理解红氏。人家的娘家出银子养夫家一大家子,这个中馈人家想要那也是情理之中的。更何况她现在是宁愿由一个妾室来掌握中馈,也不想再让那叶氏插手。就像红氏说的,
如果还是像从前那样,金山银山都守不住。老身愿意将中馈交于你。老夫人表了态,咱们白家连外人的孩子都能养成亲闺女亲儿子,还能纵容着外人的孩子使手段来害自己的孩子,那么,由一个妾室握着中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罢,她
看向叶氏,再道:若是有人觉得不妥,那便离开白家,再去找个她认为妥当的人家生活去吧!咱们白家穷,养不起偷油吃的老鼠。
叶氏差点儿没气昏过去,死老太太居然把她比做老鼠,简直该死。今日的羞辱她都记着了,早晚有一天都要找补回来,她一定要让这老太太和小贱人不得好死,将她们碎尸万段!叶氏的双拳头狠狠握着,身子都打着哆嗦。红氏却咄咄逼人,又追问白兴言:老爷到是说说,妾身的提议你同不同意?同意的话府里马上有钱,不同意的话,我便跟着大伙儿一起吃糠吧!反正我不怕
受苦,你们能受得了的,我全都能受。
边上那殡仪张典也跟着道:国公爷,算好的时辰快到了,您还是先将小人的银子给结算清楚,免得祖先怪罪。白兴言被逼到这个份儿上,已经没有说不的底气了,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你想要中馈,便给你吧!说完,又转眼看向那两个红家的下人,沉声道:你们给我听好了,入了我文国公府,从今往后就
是白家的人,莫要吃里扒外,分不清谁是主子。
那二人立即行礼,齐声道:奴才谨遵老爷教诲。
白兴言闷哼一声,指着二人道:既是国公爷的人,名字就要改姓白。说着又指指那红兴,你这个名字犯忌讳,便改叫白顺吧!
二人再次躬身应是。
边上,白花颜手底下拧着帕子,又不甘不愿地说了句:都是妾,凭什么就让她握中馈啊?既然是要妾室管家,不如让林姨娘和叶姨娘都一起学学,也能为父亲分担分担。
白鹤染看了白花颜一眼,无奈地摇头。这个女孩子已经在走偏的路上一去不回头了,她几次点化都没能成功。也罢,骨子里毕竟有叶家血脉,是随了叶家人的性子了。想要分担也可以。她幽幽地开了口,五百万入门费,把银子交了立即就可以入主中馈。谁要是能出得比红姨娘还多,那么我便替你们做了这个主,让红姨娘下台,你们顶上去。她扫视众人,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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