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下人一哆嗦,水都差点傻了。不过也是纳闷,明明一点特殊的味道都没有,二小姐为何要说有发霉气味?
白浩宸不屑地哼了声,二妹妹说话要讲求真凭实据,空口白牙编瞎话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这水有没有味道,在坐的人都能闻得出,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找人特制的药,无色无味,就是国医夏阳秋在场也绝对没有可能验得出来。白鹤染如此说话,他能断定就是虚张声势,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白鹤染笑了起来,不再看那碗水,大哥哥说没有那就没有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究竟是不是白家的亲生女儿,老天爷在上头看着呢!我相信,只要血脉正统,即便这水里头加了东西,我的血液依然
能跟父亲的完美相融。
老夫人有些担忧,阿染,你可要谨慎。
她安慰老夫人:祖母放心,阿染做事自有分寸。她哪里是有分寸,她根本就是无所谓水里被添加了什么。因为血液禀异,这水里即便被加了奇毒,只要她的血液滴入进去,毒性都会一冲而散,剩下的就只是一碗平平常常的清水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甚至只要她愿意,还可以反将对方一军,搞搞破坏。到是对这种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旧习俗觉得十分好笑,血液入水,最终都会融合到一起去,跟是不是亲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若是如此简单的方式就能验证两个人之间的血缘关系,那后世人还研究dn
a干什么。
既然二妹妹说没有问题,那便开始吧!白浩宸也不想多等,以免夜长梦多。
白鹤染点了头,表示没有意见。
下人抬了张方桌放到厅堂中间,将那碗摆了上去,然后白兴言和白鹤染二人齐齐上前,分站在方桌两边。其它人也跟着围了上来,一个个或是面色沉重或是幸灾乐祸的样子等着看这一出戏码。
又有下人递了枚缝衣针过来,白浩宸依然请白鹤染验看。可惜白鹤染没搭理他,直接就冲着白兴言做了个请的手势:父亲先扎。
白兴言带着几丝兴奋将那枚针接过,狠狠地往自己手指腹上扎了一下。由于太激动,以至于针扎得过深,疼得他直咧嘴。
很快地,一滴血滴入到水碗里,然后再将针递给白鹤染,催促着道:动作快些。
白鹤染翻了个白眼,十分嫌弃地把那枚针往那个端水下人的袖子上抹了一把,擦掉了白兴言的血迹,这才轻轻刺入自己指腹,同样也点了一滴血进去。所有人都把头探上前来,等着看这历史性的一刻。白兴言更是激动,在他看来,这个恶女很快就能证明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了。到时候不管十殿下护不护着她,至少可以先把人给赶府去,别见天儿的在
自己面前瞎晃悠,给他添堵不说,还天天下黑手,简直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