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打了开,包袱里面是一套姑娘家穿的衣裳,虽不算华贵,可也是上好的料子,非平常小门小户穿得起的。衣裳当时就搁在山崖边,属下看着眼熟就拿了回来。老夫人辨辨,是否也觉得眼熟?
老夫人当时就哭了,何止眼熟,这衣裳原本就是出自我手,这是去接阿染之前,我和李婆子熬了几夜赶制出来的。
李嬷嬷听到这话也是惊了,赶紧凑过来看。果然,正是二小姐回京之前她跟老夫人一起缝制的冬装。怪不得阿染穿成那样子回来,原来这衣裳竟在半路被人换了去。老夫人恨得咬牙切齿,可眼下却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提醒回来的人:记着,我派你去洛城一事,务必守口如瓶,对任何人都不能
讲。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要再提了。
来人和李嬷嬷同时行了礼,齐齐道:属下(老奴)记下了。老夫人这头将洛城的调查结果给压了下来,她也并不认为自己查到的就真的都是过去三年的事实。什么都没发生就意味着什么都发生了,只是对方不说,又或者说了也说得全是假的。阿染想瞒,就不
可能让人查到。
只是,能将白兴言和叶氏派去的人都悄无声息的做掉,又放回自己这边的,她最宝贝的这个孙女啊,究竟是有了多大的本事?
老夫人想到这里竟不寒而栗,她问李嬷嬷:你说阿染有一天会不会不会的。李嬷嬷知道她要问什么,立即就接了话,老奴这些日子也算摸清了二小姐如今的秉性,那可最是爱憎分明的人。老夫人只要一直向着她,二小姐就一定也会一直向着老夫人,帮着老夫人的
。
老太太这才放了心,我怎么可能不向着她,这个孩子多灾多难,好不容易活到现在,我再不向着她,她这一生该多孤单?
老夫人又陷入到对从前的回忆中,李嬷嬷已经习惯了,这些年老夫人时不时就会这样,回忆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且每次回忆过后,对自己的儿子就会更绝望一分。
白鹤染又在府里闲了两日,就在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发霉的时候,这日清早下人传来消息二小姐快到府门口去,九殿下和十殿下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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