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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染觉得这主意甚妙,当初带默语一起观摩,打的不就是这个主意。于是给了默语两个小瓷瓶,把人放出去行动了。可她却也睡不着,手里拿着君慕凛的那块玉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看,心里头也不停地琢磨着,这玩意可真好使啊,那家伙在宫里也是真吃得开啊!趁着君慕凛还没回来,她要不要再去尊王府库房
转悠转悠?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这念头刚一冒出就被她强行压了回去,既然早晚都要嫁,整座尊王府都是她的,何必急于一时?搞得像在查收婚前财产一样,她才不能表现得那样在乎他,不然那家伙会骄傲的。
到是这种交钥匙的方式,有点儿像前世小情侣交出工资卡,算是在表达一种信任吧!
白鹤染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睡了过去,而这一晚,皇宫里头却有几个人不太能睡得着了。
白鹤染被太后叫进宫来,又是罚跪又是淋雨的事,于本在皇上皇后回宫后的第一时间就给上报了。添油加醋,把太后对白鹤染的虐罚又加重了几分,也把白鹤染的伤寒和膝盖受伤也说得又重了几倍。天和帝听得吹胡子瞪眼睛,当场就要找太后理论去,陈皇后赶紧把人给按了住,好一顿劝哪:你是皇上,这事儿出在后宫,就算要去理论那也该是臣妾去,你去了算怎么回事?哪有大男人掺合女人之
间的勾心斗角的?皇上您先稍安勿躁,在这昭仁宫里坐一会儿,德福宫那头,臣妾去走一趟。
陈皇后说走就走,当时就动了身,带着近侍宫女若夕,和非要一起跟去着看热闹的江越。
几人在路上就做好了分工,江越对付太监赵奉,若夕专攻宫女权烟,而她本尊,直接去收拾正主。用皇后的话来说那就是:本宫得让她知道,在这个后宫里,谁才是最大的女人。
德福宫正殿的大门又是被踹开的,这一连都挨了两回踹了,下人们心里算计着,怕是明儿得找人修修,不然晚上会漏风。
比起白鹤染和四皇子,皇后的到来更能让德福宫的人感到绝望,就连叶太后都再一次为自己召白鹤染进宫这一决策感到深深的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