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钦佩,换了我,天天看这样的奴才,饭都要吃不下去的。
赵太监都要气迷糊了,这特么拐着弯骂他长得难看。可他没工夫跟白鹤染置气,太后就在殿内等着呢,且就让这位嫡小姐再嚣张嚣张,一会儿可有她好受。
他没再说话,哈着腰进入大殿,去跟太后回禀了。
然而,白鹤染并没等来太后宣她觐见的旨意,而是由另一个小太监出来告诉她:娘娘说了,让白家二小姐在此处跪等。
默语不干了不是让我家小姐来看病么?跪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白鹤染扯了她一把,话那么多呢?人家是主子,主子让跪就跪,她自己的身子自己都不着急,咱们跟着操哪门子。说完,规规矩矩地往地上一跪,再不多言。
默语也不知道自家小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反正白鹤染跪了,那她也跪吧!
于是一主一仆老老实实在德福宫前殿门口跪了下来,这一跪就是近一个时辰,直接从下晌跪到了该用晚膳的时候。
默语实在郁闷,小声问白鹤染:小姐,咱们要跪到什么时候啊?
白鹤染抬头看看天,琢磨着道:应该也跪不了多一会儿了,天要下雨了。
话刚说完,就听咔嚓一声炸雷响起,乌云滚滚而来,气压瞬间降低。
暴雨就要来了。
德福宫的下人们见要下雨了,赶紧麻利地收拾院儿里的东西,然后该进屋的进屋,该躲雨的躲雨,就连守门的那两个嬷嬷都披了蓑衣,小厨房也麻利地端着备好的晚膳往正殿里端。
默语数了数,足足上了二十多道菜,不由得感叹:老太太胃口还真好,吃这么多还不得撑死啊?
不多一会儿,饭菜上完了,正殿大门砰地一声关了起来,将她们两个直接关在了门外。
默语怒了,小姐,这就是在故意整咱们。
白鹤染点点头,肯定的。
那小姐就这么由着她们整啊?
不然还能怎么办?她反问默语,人家是太后,我还能跟太后叫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