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赶紧出言相劝:江公公快别说了,我就是个嫡次女而已,我好不好,我发不发达,父亲不在意的。毕竟父亲的心思都花在大姐姐身上,我就是个搭的。
搭的?江越又惊呆了,买什么搭的?文国公,你买什么了人家搭你个闺女?
白兴言那个气呀!不敢跟江越发火,只能又拿白鹤染撤气:混账东西!你娘是本国公明媒正娶的夫人,你是正室夫人生下的嫡女,怎么就成了买东西搭的?她面带诧异,原来父亲还记得我娘亲是您明媒正娶的夫人呀?我还以为您都忘了。娘亲在天有灵,听到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她,肯定也是欣慰的。但就是不知道她对您拼了命的诬陷于我这件事情
怎么看,我猜想,怎么着也得找您谈个话吧?父亲准备着。
白兴言一哆嗦,你别胡说八道!他跟鬼谈个屁的话。江越又把话接了过来:文国公啊文国公,你就不能给自己争点儿气?想找茬儿那就得找准了,你说说你,找一回茬儿碰一回钉子,得多疼啊!不过你这个命也的确是不好,每回发飙都发不到点子上,
每回逞威风都当众被打脸,你咋那么倒霉呢?哎哟,您可别冲咱家瞪眼睛,咱家胆子小,您再把我给吓哭了那可不好哄啊!
白兴言又想起叶氏那档子事儿,当时可不就是把江越给气哭了么。好么这一哭,叶家百年不能送女进宫,他堂堂文国公被停朝半年,代价实在太大。
于是,愤怒的目光赶紧变得平和起来,生怕把江越给吓着。
江越看了他一会儿,没再说什么,到是转身又跟老太太说道:临来时皇上说了,您养了个好孙女,有本事,心里也装着黎民百姓,皇家记着您的恩。
老夫人激动得老泪纵横,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越没有多留,该说的也该了,该骂的也骂了,五大车礼物也让随行而来的宫人们抬进了院儿,于是跟白鹤染告辞,回了皇宫。
白兴言看着白鹤染指挥下人们,将堆了一地的箱子往念昔院儿那边抬,直看得眼睛发红。
眼下国公府正是银钱短缺的时候,如果这些东西都给他该多好,他就再也不用捉襟见肘,再也不用花惊鸿的银子去修府门。一想到这,白兴言的火气就又窜了上来,当即便大声道:慢着!白鹤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白家嫡女,可是哪家的嫡女像你这般冷漠?公中周转不顺,你大姐姐变卖了首饰凑出银子修缮府门,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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