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秋呵呵笑起来,受得起,受得起,我就当给祖师爷尽孝了。对于一个医痴来说,白鹤染俨然被他视为祖师爷了。
总算把孩子安顿好,她这才又问夏阳秋:刚才跑出去的那人在喊什么?什么叫给多少银子也不扎了?夏阳秋干笑两声没好意思说,到是边上一个伙计为她解了惑:神医说,有一位小姐擅使金针之术,所用金针七长八短的十分错乱,但却又有着玄妙的章法。他翻了古籍摸了点门道,就想试试。刚刚那
位是接了银子来给神医试针的,可惜扎到一半就不干了,连银子都不要就跑了,很是不负责任。
白鹤染极度无语。
因小女孩伤势过重,这一路走过来又动了经脉,白鹤染便又将先前的针法施了一次,也算是借此机会教给夏阳秋。七星固脉针,稳固七筋八脉,暂封血液流通,用针三长四短,以心脏为中心,围出一个北斗七星的形状。哦,你也不明白什么叫北斗七星,简单的说就是天上的星图,不懂没关系,现在看仔细就
行了
她一边说一边将整套针法整地进行了一遍,将其中细节和关键之处都详细讲了出来。夏阳秋对医术的理解能力极强,几乎教一遍就全部记下。她又写了一张解常见之毒的方子,夏阳秋看后又是连连感叹,毕竟无论从药材的配置和药量的掌握上来讲,白鹤染这张药方都是绝品,纵是他
活到这个岁数也从未见到过如此精妙之方,自己更研究不出来。
这一折腾天就渐了黑,白鹤染没有多留,想拿些银子给这小姑娘出诊费,夏阳秋也没要。最后只得留话说自己有空再来看望。
从国医堂出来时早过了晚膳时辰,迎春从府衙回来后也往国医堂去,几人在半路遇上,一同回府。
一整天没吃东西,三人饿得是前胸贴后背,迎春默语两人好歹在百花街那边还吃了点零嘴,白鹤染肚子里可是一丁点食儿都没有。
好在红氏是个得宠的妾,白兴言准许她在引霞院儿盖了个小灶间,平日里也储着不少菜蛋。迎春一进院儿就赶紧张罗着烧菜做饭,好在人手多,饭菜很快就端了上来。但白鹤染却没什么胃口,满脑子都在想君慕息说的那件事情。主仆三人是同桌用的膳。她一向对于主仆之分没有多讲究,毕竟没有古人根深蒂固的奴仆思想,迎春和默语于她来说名为丫鬟,实际上她
到愿意将这二人视为伙伴。
这会儿见默语吃完了饭,便道:你往尊王府去一趟,就说我找十殿下有事,让他今晚无论如何到我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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