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轻易松开这个把柄。其实人家有句话说得对,不是亲婆婆。是啊!当今太后毕竟不是皇上的生母,虽说皇上对她也敬着,却根本没有半分母子之爱。若在这样的局势下被传出太后不为皇上着想什么的,怕是她真的要成
为大罪人了。权烟如此一思量,立即就服了软。她站起身,冲着老夫人站着的方向浅浅一拜:是奴婢失言,虽说有口无心,但毕竟还是说错了话。还望老夫人能够原谅则个,就不要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更不要外传
了吧!
白兴言在边上帮腔:是啊!这种事情传出去对我们白家也没什么好处,毕竟咱们可是跟太后沾着亲的。说完,还狠狠地剜了白鹤染一眼。
白鹤染一脸关切地问他:父亲是不是眼睛不舒服?怎么总往上翻白眼呢?该不是中风了吧?明日就是母亲寿宴了,有病可得赶紧治,免得在大喜的日子里让人看笑话。
白兴言气得肝儿疼。
权烟看着这对父女交锋,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刚才说话的那个小姑娘似乎提到一个名字,江公公?哪个江公公?
她心里一哆嗦,一种不好的预感匆匆来袭。听闻那个行事乖张极度任性,又玩世不恭的十殿下看上了白家的一个女儿,打从回京后就天天派人上门求亲,拿着皇上的一道赐婚圣旨没完没了地折腾。
莫非
敢问这位姑娘,可是白家二小姐?权烟没忍住,到底还是把话问了出来。
白鹤染点头,没错。
权烟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升起深深的悔意。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呢?惹上什么人不好,偏偏要招惹一个跟十殿下那魔头有关系的,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更何况,这一得罪还不只是她一人倒霉,连带着叶家也要跟着受牵连。那个一向护着弟
弟的九殿下还不得把叶家查个底朝天啊?
怎么,这位姑姑对我的身份有质疑?见权烟半天不说话,白鹤染主动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