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绕过前院儿,她问红氏:近日怎么没见到轩儿?
红氏笑呵呵地说:先生早早就来了,听学呢!老夫人说小孩子还是要多做学问,日常请安什么的,有心就行了。
提到听学,白蓁蓁又别扭起来,一直说咱们一起读书,可是这府里头天天有事,日日都不安生,讲学的先生都告了长假,好久没翻书本了。
红氏笑她:这不是正合你意?
白蓁蓁点头,那是,与其让我学那些个女则女训的,还不如找个武师教我功夫,省得以后动了真刀真枪的,我再挨打。
红氏似乎在琢磨什么,没有再说话,白蓁蓁和白鹤染也沉默下来,直到走到两边院子的叉路口时,白蓁蓁这才开口道:我到念昔院儿去坐会儿,姨娘先回去。红氏点点头,又对白鹤染道:二小姐平日里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跟妾身来说,妾身这里要命没有,要钱管够。说罢,又往白鹤染手上瞅了眼,瞧二小姐这双手上空的,哪里有嫡小姐的架势。边
说着边把自己左手上戴着的四只戒指给撸了下来,硬塞到白鹤染手里。戴着,撑场面用。
白鹤染:此刻她深深地以为,再被这么喂下去,可能要撑死。
终于,红氏走了,白鹤染握着一把价值连城的戒指,一脸懵比地往念昔院儿走,白蓁蓁在边上跟着,一边走一边神叨叨地问:姐你跟我说说,你在洛城那头是不是有奇遇?
她一愣,什么奇遇?
就是比如说突然掉下山涧,然后在某个山洞里发现了宝库,或是什么秘籍,或是绝世武功之类的。你看你,不但突然会医术了,我发现你好像还会功夫吧?
恩?白鹤染眨眨眼,怎么发现的?
猜的。白蓁蓁实话实说,不然你怎么干的这一出出大事?怎么把聂五那种厉害的人弄成那副德行的?
白鹤染想了想,问她:我要说其实是有个野男人在背后帮我,你信吗?
跟在后头的迎春抽了抽嘴角,什么嘛,她家小姐还能不能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一下了?野男人什么的,真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