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这个古方的毒力,即使只有0.1成被发挥出来,那也是十分可怕的,所以呼元家族才把它做为十八关的最后一关设立在此。
白鹤染的讲解到十七关结束就也结束了,关于十八关的古方只字未提。
但没提是没提,她也是确确实实闯过去了的,而且轻而易举,丝毫没费力气。
呼元家族的人都知道这里面有玄机,因为最后一关肯定是最困难的一关,白鹤染过了,却什么都没说,这里面十有八九要有事。
关卡全破,这座总堂也就没有什么危险和秘密可言了。呼元家族的人在呼元奉的带领下也走了进来,站在了白鹤染的对立面。
对立是对立,却丝毫兴不起先前那种想把人毒死在总堂的念头。
这哪里是要毒人家,怕是人家挥一挥手,把他们都得给毒死了。在自家总堂被个外人给毒死,呼元家族的老祖宗怕都得气得从土里爬出来。
有人冷哼,不满地指责呼元奉:真不知道少主哪来的自信要跟歌布国君立这个赌约,罗夜向不向歌布岁贡我们管不着,但呼元家族自此可是再抬不起头来了。
是啊,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是觉得挺没脸的。
这么一说,接二连三的,所有人都表达了自己没脸的心情,所有人都开始埋怨少主。
呼元奉也郁闷,这祸是他闯的,是他的锅他得背。但事已至此,再多埋怨也是没有用的,不管什么后果,他能担就担,不能担也得咬着牙担,反正他会把这个责任背下来,家族也好朝廷也好,要处置就处置他一个人吧!他现在没有心思想那些,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第十八关白鹤染不讲了。他想知道那个古毒的残缺如何补上,那可是呼元家世代家主的心病啊!
可白鹤染就是不说,凭他如何着急人家就是不说。她不说,他也不好意思问,双方就这样僵持着,直到白鹤染收起笑容,皱着眉开口问话:呼元奉,你搁那儿杵着干什么呢?咱们先前是怎么说的?是不是说只要我能只身闯过你们呼元家族总堂,今后罗夜就要向歌布年年岁贡,拜歌布为老大?怎么着,现在我已经闯了,你们的态度呢?
呼元奉抽了抽嘴角,到也是条汉子,愿赌服输好!认歌布为主,向歌布岁贡。
白鹤染笑了,人品还行,至少没反悔。
呼元奉闷哼一声,我从不做反悔之事,当初怎么谈的现在就怎么做,明日我就会启程回京,将此事禀明国君。这都过了中秋一个月了,等到了大年,你们等着收岁贡就好。
白鹤染搓搓手,只收岁贡啊,我觉得有点儿不大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