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凛答:姓白,名鹤染。
是了,白鹤染。贵太妃点点头,老身记得,那东秦的文国公是姓白的。唉,可惜蓝儿没福气,早早的就罢了不说这个,今日你能来,老身也能见着阿染那孩子,这就是最好的寿礼了。多少年了,老身想着念着的人,今儿终于见着了,这场寿宴也算是没有白办。
君慕凛点头,寿宴肯定不会白办的,只是太妃您高兴了,国君陛下可是一点都不开心。另外,我与染染大老远来这一趟也不容易,便想着也别白来,多待一阵子,让她也陪太妃您说说话。说起来我们染染也是半个歌布人,只是这么多年都没回过,这冷不丁的一回来,肯定是要走一走亲戚,再跟从前与蓝夫人交好的人家走动走动。
他说着,也往下瞅去,正看到白鹤染挪动了座位,坐到了淳于萱身边。
哟,您瞧,这不就开始走动了么。那位应该是公主吧,说起来她们也是表姐妹。
这话一出,淳于傲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今日之所以一直忍着,一来是君慕凛给他的震慑的确太大,他只要一对上那双紫眼睛就会控制不住地感到恐惧。二来,也是因为他的女儿淳于萱,他那唯一的女儿被白鹤染死死地控在手里,他只记得今日宫宴开始之前,萱儿的手腕还是红肿一片,召了所有太医来看,都查不出究竟是何原因。
他始终记得天赐公主医毒双绝,他也相信白鹤染绝对是给淳于萱下了毒了。可没有人能查出是什么毒,太医甚至都查不出是否中了毒。所以他不敢跟白鹤染翻脸,他怕万一他翻了脸,那个邪乎乎的丫头一咬牙,直接把他的萱儿给毒死了。
那可是他唯一的骨肉,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拿萱儿去冒险的。
君慕凛已经回了自己的位置,又开始琢磨起歌布的青果实在不好吃。
淳于傲却已经懒得再搭理他,只一门心思地关注意淳于萱那桌。
原本那桌不该是淳于萱一人坐的,应该还有数位公主与之同席。可是他太了解这个女儿了,这个女儿什么都知道,所以她恶心那些所谓的公主,平日里都碰都不愿意让那些孩子碰她一下的,怎么可能会跟她们同桌而席。
所以,那些小孩子坐了另外的桌,淳于萱自己坐在一桌。当然,这会儿已经不是自己了,白鹤染也坐了过去,正扯着淳于萱的胳膊一句一句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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