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点点头,那个小丫鬟立即表示她可以帮着打水。
白鹤染再点点头,小丫鬟就乐呵呵地去了。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后世还能好一些,可一回到这种封建王朝,阶级的概念就随处可见,且愈发的清晰了。
很快洗漱的水就送了来,白鹤染洗漱换衣,再出来时,终于白惊鸿那屋里头有了动静,她听到白惊鸿在喊着:小菊,小菊在外面吗?
她立即小跑过去,轻轻推开门,同时说了声:夫人您起了?奴婢在这儿呢!
你自己进来,把门关好,我眼睛有些怕光。白惊鸿坐在床榻里,帐帘都没有掀开,我这眼睛也不怎么的,刚刚一睁开就觉刺痛,往亮的地方瞧就痛了,还会流泪。
白鹤染心里纳闷,赶紧走上前去,轻轻掀开帘子往里瞧。
白惊鸿正用手捂着眼睛,表现十分痛苦。
她便劝她:夫人快把手拿下来,奴婢虽说不懂医理,但也知道疼的地方是不能用手去揉的。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拉白惊鸿,这一拉到是把手拉下来了,可也看到她通红的一双眼。
这是急火攻的,白鹤染一眼就瞧出病因,虽不算是重病,但如果一直拖着也不行,早晚有一天得把这双眼睛给拖瞎,就像大年夜那晚的白燕语。
于是她劝白惊鸿:叫大夫来看看吧,夫人的眼睛红得吓人。
白惊鸿摇头,不用,我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病以前也犯过,好好养一养,过几天也就好了。说完,突然怔了怔,然后就反了口,不对,得请大夫,以前有他在,能给我治,但是现在他自身都难保,没有人给我治了。
白鹤染问了句:他是谁?
林哦,是我的父亲,他懂些医术,这种小病小灾的都能治好。白惊鸿推了她一把,去帮我请大夫吧,但不要惊动老爷,如果事后他问起,就说我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太丑,不愿见人。去吧,别张扬,悄悄的。
白鹤染点点头,一路小跑着就出了屋子,然后奔着府门方向就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