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菊啊!你就在外间歇着吧,能睡就睡一会儿,里头也没什么要侍候的。
夫人要沐浴吗?白鹤染小声问。
白惊鸿叹了口气,不了,我若沐浴他必然得醒,醒了就又要折腾,我恶心。
她便不再多问,退回到外间准备坐着,却在退到一半时不小心碰倒了一张椅子。
寂静的夜里咣啷一声响,不但惊醒了已经睡着的卫景同,也惊得四周暗哨提高了警惕,甚至有两个已经向这间屋子靠近过来。
卫景同才一惊醒就冲口而出:什么声音?是什么人?同时一伸手,将美妾揽到怀里。
白鹤染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全身颤抖,声音都打着哆嗦,一边磕头一边哭着求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对这屋里不熟悉,不知道有椅子放在这儿,所以才绊倒了。奴婢真不是故意的,求老爷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呜她真哭了起来。
这哭是哭给外头的暗哨看的,她必须得让外面的人知道,只是一个小丫鬟不小心撞翻了椅子,而不是屋子里真出了什么事。
果然,听到她的声音,再听到白惊鸿喝斥卫景同不要大惊小怪,外面的暗哨很快就又撤回去了。但是醒来的卫景同却不肯就这么轻易放过白惊鸿,手臂一揽,一下就将她压到了榻上
第1079章 九哥,我是阿染
白惊鸿推了一会儿,娇情了几句,却没管用,只能无可奈何地由了他。
毕竟她不能坚决地不配合,更不能对卫景同这种行为打之骂之,甚至按照歌布那边指示,她不但得配合,甚至还得做出十分愉悦的模样。因为这是得宠的表现,她就是为了得宠的。
于是白惊鸿无奈地配合着卫景同的,白鹤染却悄悄地将自己右手食指与拇指捏到一处,捏了一会儿之后,被针尖儿扎出来的血迹也就干了,针眼更是看不出来了。
又等了一会儿,似乎白惊鸿的兴致也高昂起来,不再是违心地承受,而是变得主动迎合。
再等了一会儿,两个人全情投入在这场运动中,近乎忘我,忘我到连四周的声音都再听不到,好像天地间就只有他们二人,再无其它。
这是白鹤染制造出来的效果,以内力驱血,让他二人之间情意更浓。同时这种血气之中还带着只有她一人能察觉得出的毒性,可以暂时封闭榻上那二人的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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