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没有何意,只管今后全心待你,再不与你分离就是。他握着她手,怎么都不肯放开,哪怕鸣銮殿内聚集的人已经走出玄武门,看到了这一幕,他还是不愿放开。
到底是白鹤染挂不住脸面了,抽了抽手,却抽不出来。
松开我,让人瞧见了不好。你风尘仆仆刚刚回京,理应进宫面圣,而不是跟我在宫门口反复纠缠。我如今已是处于风口浪尖儿之上了,你再推波助澜一把,怕是整个上都城都不能容我。放手吧,我要去凌王府,等你跟父皇复命之后,再到凌王府来寻我。
不放!他态度坚决,眼瞅着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声音都跟着扬了起来,本王今儿就在这儿拉着你的手了,我到是要看看是谁喜欢烂嚼舌根子,本王就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喂这只小云豹。他说完,目光冷冷往几位大臣处扫了去,其中一个正是之前试图游说别人质疑天赐公主在宫门口打十殿下这件事的那位。
那人一缩脖,一股子冷气从头凉到脚,当时心就慌了。
君慕凛冷哼一声,看来有些人是官做得久了,愈发的不知天高地厚。也兴许是本王近一年来脾气过于和善,以至于都得意忘形,一个个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他目光毒辣,一一扫过众人,又有那么几个人多得了他几寸目光,当时就吓出冷汗来,脸都变了颜色。更有心里承受能力差的,直接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以头点头,哆哆嗦嗦地话都说不利索一句。但大抵意思也就是自己失言,请十殿下原谅什么的。
白鹤染暗里佩服,君慕凛没参加这场宫宴,也没经历这场战争,但是被他扫过的人,无一不是在宫宴时、在战争后,挑起纷争针对于她的那些,一个都没有找错。
可笑的是,那些质疑她,指责她,揪着白家不放的能人们,在见到君慕凛之后,居然连口大气都不敢出,那样子就像老鼠见了猫,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她一下就笑了,看来我这天赐公主在真正的皇子面前,还是逊色太多。也罢,我便做一回懒人,等吃现成的就好。这些人这些事便交给你,想怎么处理都随你的意,相信你肯定也会随了我的意的。她将被他握住的手摇了摇,我要去凌王府了,你是先进宫复命,还是要同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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