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在府门口,李氏的话给了警醒。李贤妃?刚刚二姐姐说父亲是在二十多年前犯的罪,难不成是她那个混蛋父亲跟李贤妃扯了一腿?
一直以来都不怎么灵光的脑子,在这一刻也不怎么的就特别好用,白花颜一下子就联想到白燕语喜欢五皇子,但是她二姐姐说什么也不同意,一直在压着这件事。她还想到了自己造谣白燕语跟五皇子的事被父亲知道了,直接把她给打了个半死。
难不成难不成五皇子不是皇上的儿子,是父亲的?五皇子跟白燕语是亲兄妹,所以她父亲和二姐姐都极力地阻止他们二人发生感情?
对,一定是这样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也只有这样才能理解为何二姐姐把这件事看得这么重,还说进了宫都不一定能出得来,又对家里做了这么多的安排。
老天啊!她那个爹是有多大的胆子,居然去给皇上戴绿帽子,居然把皇子都给生出来了。
什么罪都有可恕,唯独这样的罪,罪无可恕啊!
白花颜气得快爆炸了,她现在就想把她爹给剁了喂狗,那得是多王八蛋的人才能干得出来这种混帐事?只图自己快活,却置白家所有人的性命于不顾,白兴言他是不是疯了?
不知道白兴言疯没疯,反正白花颜是已经疯了,拔腿就往梧桐园的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喊:白兴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白鹤染的马车行走在上都城的街道上,奔的是百仪门的方向。
默语同她坐在车里,不时地掀开帘子往外头看。
此时天已经全黑,百姓人家都已经开始吃年夜饭,官宦人家则热热闹闹地准备送府里有资格参加宫宴的少爷小姐盛装出门。也有一些酒楼是开着张的,许多家里人少或是不愿意在家吃年饭的人会选择到酒楼里订上一桌席,带着家里老少一起热闹。
街道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这会儿烛火也都点了起来,很是好看。
默语问白鹤染:小姐,我们是不是有些过于紧张了?万一不是咱们想的那样呢?万一九殿下和十殿下真的是有紧急的事情才离京,那咱们的部署会不会太小题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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