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兴言不敢再往下想了,最后勉强把这些归结为这丫头故意学的,为的就是拿深沉吓唬人,为的就是将白浩宸死死的握在手里。
他心里胡乱猜测着,梅果这头又说话了,她告诉白兴言:可是这香是在谁的院子里燃,对谁起的效果就更好,这可是当初请香的时候大师父特地强调的。
白兴言随口就问了句:你在哪儿请的香?
哟,这可记不得了。梅果微微一笑,这都半年多以前的事儿了,说起来还不是奴婢自己去请的,是另一位姐姐出门采办的时候请回来的,送了奴婢一些。老爷也别急着问那位姐姐是哪位姐姐,那就是一个侍候二夫人的普通丫鬟,后来有一回犯错,被大小姐打死了。
白兴言那个郁闷啊,问来问去还问着个死人。
老爷,二夫人可是大少爷的亲娘,大少爷身为人子,自然是在亲娘的院子里烧香祈愿才对,没道理再往老夫人那边去呀!
混帐话!白兴言故作发怒,二夫人是他的亲娘,那老夫人还是本国公的亲娘呢!孰轻孰重你们都拎不清楚吗?你看哪座宅子里是抛开老夫人,只以当家主母为尊的?
梅果面露惊讶,咱们国公府不就是吗?
是个屁!白兴言气得直迷糊,反正本国公告诉你了,今晚,就今晚,必须给我到锦荣院儿烧香去,去为老夫人祈愿。让白浩宸去,你也去,你俩一起烧!
梅果点点头,既然老爷这样说了,那待天黑下来我们就过去。
白兴言满意地走了,临走时还不忘提醒,一定要用跟平时一样的那种香。
看着人走远,梅果关了房门,先前还陪着笑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她转过身,大步走入里间,一直走到床榻前,盯着死猪一样睡在榻上的白浩宸,抽出头上的发簪,一簪子就戳进他肉里。
白浩宸疼了一下,但药物作用着,人并没有醒,甚至还是一副满足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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