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什么玩笑?他真想揍这死丫头一顿,本王去天赐镇,你让本王住外头?
不是外头,也是属于你的府邸。就跟京里的尊王府一个样,只是没那个大罢了。
那也不行!他坚决不同意,要住就一起住,反正本王到天赐镇去,就住在公主府上,别的地方哪儿都不去。
那怎么行?她坚决不同意,天赐镇上可都是我的臣民,我一边给人家定规矩,不许这个不许那个的,连十八岁之前成婚都不行,然后我自己就公然留宿未婚夫在府上同住,我成什么了?你让我的臣民怎么看我?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外面住。他真生气了,大不了你在公主府里给我留个院子,挨着你就成,我晚上坐墙头上守着你,总也比住在外面强。
她无语了,爱咋咋地吧,反正来无影去无踪的,臣民们也看不到不是。
两人盘腿坐在床榻上,面对面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似乎哪里有点不太对劲。
眼瞅着某人眼珠子里的紫光愈发的浓重,白鹤染开始觉得有些渗得慌,屋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冷凝下来。好像一下子进入一座冷库,冷得她凭空打了个哆嗦。
你干什么?这男人好像生气了,不对,是发怒了。她有点儿心虚,这什么情况?
真行啊!某人咬牙切齿,你给本王说说,咱们原本是在探讨什么来着?你是怎么从那个话题一直扯到天赐镇的公主府的?这期间又是怎么扯起来一夫一妻,甚至都扯到四哥同本王谁更厉害上面?白鹤染,长本事了,学会打岔了!
呃好像是有些跑题了,那便说回来最初的话题,你不让我给江越治,那我都答应你爹了,现在说不治岂不是晚了?
不晚。某人继续黑脸,反正我说不能治就是不能治,不用你说,我跟老头子说去。
她还是觉得这样不好,怎么可以失信于人呢?
你让我想想,看有没有择中的办法。她拧着小眉毛琢磨着,小模样在某人看来实在是可口极了,于是摩拳擦掌想要将其推倒。结果就在手爪子刚伸出来的那一刻,小可口突然抬起胳膊打了个响指:我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