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沉默了,患处治疗?怪不得老十发飙,这换了谁谁都不能干。
要说从前他或许不能体会,或许还会说大夫治病嘛,不能把男女看得太重了。可他如今也是有了未婚妻的人了,推己及人,如果是白蓁蓁算了算了,不能想,太可怕。
江越,本王帮不了你。他摇摇头,这件事情你求谁都没用,就是求到父皇那儿老十也不能让步。或者你可以求求老天爷,这种时候兴许就只有老天爷能帮你一把了。
江越撞墙的心都有,求老天爷?不如干脆去庙里烧香啊,这叫什么招儿?
且不说花厅里这俩人一个哭一个叹气,就说后屋里的一男一女,此刻,白鹤染正被扔在屋里罚站,某人绕着她一刻不停地走来走去,走得她直迷糊。
我说。白鹤染开口了,你这是跳钢管舞呢?围着我转起个没完,我不就给人治个病吗?何况还是给你弟弟,至于这么小气?
你就是给我爹看也不行!呃,不对,似乎不能这样说,反正给谁看都不行。
那要是给你呢?她眯起眼,笑得贼兮兮的。
给我肯定行。呃,又不对,这死丫头咒他是太监?某人不干了,小染染,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这是在怀疑为夫的身体健全?他凑近了她,凑得极近,小染染,要不要验验货,看看是不是货真价实的?
说着话,一只大手不客气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带着就往那个地方游走。
她怂了,不,不用验,验过了的,的确货真价实,实得不能再实了。
他想起温泉那日,这死丫头从天而降,差点儿没把他命根子给掰折了。不由得磨牙,那次不算!你再验验,就不怕本王这几月来又出了差子?
不怕,你就是出了差子我也能再给你治回来。放手,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君慕凛,我就是给他治病,我是大夫。
你要是个男大夫,你爱怎么治就怎么治,可惜,你是个女的。他把牙根磨得咯咯响,白鹤染,本王真是平日太纵容你了,居然连这种事你都想干,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她还真仔细想了,似乎还真没什么不敢的哎,也不是,我跟你说,如果这个受伤的人换成了你四哥或是你九哥,我估计我就不敢干了。毕竟他俩气场太特别,我渗得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