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祭奠,也该到了叶府再戴这东西,我们白家一没办丧二不上坟,三夫人戴着这东种东西四处招摇是要干什么?你这是咒谁呢?她看看小叶氏,再看看白兴言,突然现出一副恍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原来你竟是在诅咒父亲!
没有,我诅咒的不是他!
那你在诅咒谁?
小叶氏被带沟里去了,连白兴言都带着探究的眼神看向了她,这让她心慌得厉害。
我没有,我谁都没有诅咒,我只是心里难过,毕竟死的人是我二哥。她极力地为自己辩解,老爷你相信我,也请理解我,那是我的哥哥呀!
听她这样说话,江越和于本都不干了,首先是于本发了难:你这叫什么话?你二哥是伤人的凶手,是鞭抽当朝嫡公主的罪犯,要不是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这叶家都够诛九族了,你居然还在这儿为他哭丧?
没错!江越翻了个白眼,你要真难过,也是该为府里的女儿被抽伤了而难过。可是你如今对自己家孩子受伤不闻不问,反过来还要去哭伤人的凶手,你存的是什么心啊?公主说得可真没错,就你这样的人也配做一府主母?他说着,转向了白兴言,国公爷啊国公爷,你说你们家要是个小门小户也就罢了,您这可是侯爵府啊!侯爵府的主母怎么能是这个水准的,说出去简直让人笑话!
白兴言让这俩人说得脸那个臊得慌,偏偏于本还又补了句:国公爷,方才咱家说的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这是皇上的原话。皇上说了,既然是十殿下亲自行了刑,那就罢了,再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免了叶家诛灭九族之罪,只将大老爷叶成仁扣到阎王殿去审问。可是如今你府上的主母居然在哭鞭抽公主的罪人,这事儿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您可没法交待啊!
白兴言冷汗哗哗往下淌,再看向小叶氏的眼神也愈发的冰冷。他甚至开口问她:你是想要害死我们白家吗?
小叶氏慌得直哭,没有,老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个规矩。
你都是主母了,居然连国法家规都不学的吗?红氏适才忙着帮白鹤染张罗那些收来的东西,这会儿终于腾出空来,就见她走上前,一脸诧异地问小叶氏:难不成你就领了个主母的命,其它的什么都不管了?你该不会连主母应该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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