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平川说着说着就感觉不大对劲了,等等,你说他折腾一夜,到了晚上就油腔滑调油嘴滑舌?什么时候的事?你俩以前认识?
迎春摇头,从未见过。
那就更不对了啊!马平川都凌乱了,人家刀光兄弟昨天晚上老老实实在屋里睡觉,我跟他一个屋,我亲眼看着的,他怎么折腾一宿啊?迎春姑娘你是不是做梦了?
恩?迎春也懵了,不可能!马平川你跟他是一伙的吧?我就把你们俩安排在一起一晚上,你就被他给收买了?你还能不能有点儿立场了?
马平川那个委屈,我怎么就没立场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刀光扯扯他,别说了,别跟女人计较。
你什么意思?迎春又不干了,什么叫别跟女人计较?自己做错事还不让人说了?
白鹤染眼瞅着场面有点儿要失控的危险,赶紧出言制止:行了,都别说了,府门口吵闹让不让人笑话?赶紧上车,耽误了正事我拿你们是问。
主子一发话,三人立即闭嘴。马平川摆了踏凳给主子垫脚,迎春乖乖地陪着自家小姐上车,然后就看到刀光也跟着进到了车厢里,当时就不干了:你干什么?懂不懂规矩?小姐的车厢你一个男侍卫跟着进来作甚?还不赶紧出去!
刀光为难地看了眼白鹤染,白鹤染只好宽慰迎春:是我叫他进来的,有事。
哦,原来是这样。迎春看了眼刀光,翻了个白眼,那就进来坐吧,算你有福气。
刀光也没明白就坐个马车怎么就成有福气了,但是他始终贯彻一点,就是真的不能跟女人一般见识,何况他也见识过女人的厉害了,除非动手,不然光靠吵架是不可能吵赢的。
他拿迎春没办法,只好在心里把个惹祸的剑影给骂上一万遍。
迎春掀了帘子跟马平川说:去三老爷府上。
马平川应了一声,挥鞭打马。白鹤染则打开药箱,从里头取出五枚长短不一的金针来,然后拽过刀光的手腕,特别自然地将他的袖子给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