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说话的。
叶成仁都震惊了,这是要干什么?那白鹤染是不是疯了?他隐约觉得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以白鹤染的脑子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可是她的目的何在?
当然,无论目的何在,他们叶府是绝对不能把人给放进来的。就算没有仇,她也是从痨病村回来的,连白家都忌讳这个不让她进门,叶家凭什么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走吧,去前院儿看看。叶成仁说着,抬步走出了书房。此时,白鹤染正站在叶府门口,望着叶家同样紧闭的大门,憋憋屈屈地道:从小家里的规矩就是以嫡母为尊,只有嫡母的娘家才能算是外戚,才算是真正的亲戚,那
些妾室姨娘的娘家是不能被承认的。我的生母早年离世,之后文国公府一连两任主母都是叶家的女子,所以叶家就是我们的外祖家,这是白家孩子从小到大就知道的。她说到这里抹了把眼泪,继续凄凄哀哀地说:两位舅舅,阿染如今走投无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有来投奔你们。你们可是阿染的亲舅舅啊,我父亲一直都是这样
教导我的,两位舅舅可不要不管阿染,那样阿染就只能露宿街头了。
迎春默语和马平川三人也在一边帮腔,齐齐跪在地上大声哭喊,替他家小姐说话大舅爷,二舅爷,我家小姐身上没带病气,如今痨病能治了,不会死人了,求求叶家的舅爷帮帮你们的外甥女吧!国公爷不认亲女儿,难道你们也不认亲外甥女吗?
马平川说。国公爷一直都在告诫国公府内所有人,这天底下只有叶家才是真正的亲家,没有比叶家跟白家更亲近的了,平日里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互相帮衬,绝对不能坐视不理袖手旁观。今天我家小姐遭此不公,还望叶家的舅爷能够施以援手,只要能让我家小姐不至于露宿街头就行,咱们这些奴才是无所谓的,绝不敢登门打扰。这是默语的话
。迎春更狠:大小姐和大少爷并非我家老爷亲生儿女,可还是在国公府里一住就是十来年,国公府从未亏待过他们。将心比心,现在白家的孩子有难,求到了亲舅舅家
里,就不能帮一帮吗?这人世间真的就这样无情无义吗?这几个人把这戏唱得那叫一个真,挨个轮着说,声泪俱下,直把个叶府说得就是大祸当头独自飞的小人。且这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大祸,只不过是没了危险的痨病而已。要说从前人们谈痨色变,可是这两日城里人人皆知,天赐公主已经攻破了痨病不治这座坚固堡垒,所以此时的痨病在人们看来那就是被拔了牙的老虎,虽然余威还在,
却也不至于怕得要死要活了。东宫元还是扮演煽动群众的角色,正好遇着几个熟人,于是叹着气大声唠起嗑来:公主医术精伦,我宁愿辞去太医院的职位也要拜公主为师。按说师父遇着了难事,我这个做徒弟的首当其冲就应该帮她解决。可是奈何男女有别,我总不好将她们带到自己家里,好在公主说国公府不让她进门不怕,还有叶家呢,叶家是她的外祖家,这里住着她的两位亲舅舅,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露宿街头的。可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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