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有另一边?
既然有这一边,自然就会有另一边。白鹤染看着夏阳秋,道:我很想看看那本杂记,如果夏老能将它借给我参阅一段时日,我就教你另外一种更好的缝合手法,如何?
成交!夏阳秋一跺脚,就这么定了,我这就回去给你拿。
夏阳秋一刻不停地走了,白鹤染写了药方给东宫元,把这几味药弄齐,这几日你留在这边,右相那头我会陆续叫人送药过来,你一定要将我们这边受伤的弟兄照顾好了。
东宫元抱拳行礼:师父放心,弟子一定尽全力。
她点点头,我将默语留下来给你打个下手,一会儿你再盯一盯外面喝解毒水的将士们,一定要确保所有人都喝上一碗,一个一个的确认,绝对不能有遗漏,记得了吗?
弟子都记下了,这就去抓药。他行了礼退出屋去,君慕凛这时抬眼看了看她,似有话要说,却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白鹤染很累,但为了等夏阳秋的杂记,还是在这边又撑了两个时辰。直到夏阳秋再次返回时,中毒的将士们也全部喝过解毒的水,由她检查过之后,君慕凛安排着返回营地。
偌大的刘宅又再次空旷下来。夏阳秋本想就这本杂记再跟白鹤染一起探讨一下,但她两天一夜没睡,又经了一场奋战,精神头实在不好,还穿着带血的衣裳呢。君慕凛坚持要送她回京歇着,夏阳秋便没再多留,只说过两日去国公
府拜访,自己回去了。
她上了君慕凛的马车,几乎是一路闭着眼回的上都城。君慕凛以为她睡着了,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将那本杂记慎重地抱在身前,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马车停到国公府门口时,天又黑了,她不急着下车,懒洋洋地睁开眼后,开口就问了他一句:是什么话说不出口,让你从刘宅一直憋到现在?
他有些尴尬,被你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