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男人的力气应该比女人大的,但是女人打架不按常理出牌,姑子之前咬了和尚一口,直接咬掉了和尚的半根手指头,所以和尚掐起人来就差了些力气。
姑子此刻就想着只有这个和尚死了她才能活命,所以是拼了命的在打,掐脖子也是咬着牙用全力在掐,甚至手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当然,要说她的力道其实还是没有和尚大,很快就被那大和尚给占了上风,眼瞅着喉咙瘪了下去,人就要没气了。可巧就巧在她掐大和尚时陷到肉里的手指甲,许是因为女子喜欢留长指甲,又修剪得
很尖,结果指甲扎进了气管,出其不意地要了那大和尚的性命。
可惜她自己也没讨着便宜,大和尚丧命的同时,她也咽完了最后一口气。地室终于安宁下来,却弥漫起散不去的血腥。大和尚脖子里喷出来的血染了一片金玉珠宝,看得白鹤染直皱眉。君慕息以为她又要心疼被血染的东西,本想说左右也不是自己用,洗一洗还是可以换成银子。可他还没等开口呢,就听白鹤染道:四哥看见了吧,这就是人心。抵死缠绵的人你觉得他们的关系应该是很好的,可实际上却连一句挑拨的话都禁不起,甚至都不推敲一下就拼了个同归于尽,实在
好笑。君慕息拧紧了眉心,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在等白鹤染说。既然挑了这么一场事,总是想说些什么的。他也知道,有些事情躲也躲不过去,他既然都到这里来了,就该做好被揭伤疤的准备。白鹤染这个
丫头,从来都不是好说话的。可事实上白鹤染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走上前,捡了那二人的衣裳垫着手,然后拖死狗一样将两具尸体拖到了旁边,再转身走回来同他说:四哥在这里等我一下吧,我出去通知落修他们进来搬东西。
说完就要往外走,胳膊却被他一把抓住。抬起的脚步不得不收放回来,她轻轻叹息:我都没再问了,四哥这又是何苦?
他微微怔了一下,将手放开,也是,你都没再问了,我这是在干什么呢?罢了,你去吧,本王在这里等着。这间地室不知还有什么机关暗防,免生变故,你快去快回。白鹤染点点头,想立即就走,却还是没忍住说了句:四哥,自古人心最难测。再信任的朋友在未来的某一天也有可能成为敌人,哪怕亲密如夫妻子女,反目成仇的机率也不是没有。就像我的父亲对我
的母亲,也像我的父亲对我。所以你想想我,就不要很难过了。
她说完这番话再不多留,快步离去。很快地,落修和默语带着一队人马冲了进来,迅速地开始搬家行动,一趟一趟地将这些东西全部搬走。两个时辰后,法门寺正殿大佛脚下的地室里空无一物,就连那两具尸体都被人抬到了外面。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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