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绝对的控制权,我也就是趁着这几年嚣张嚣张,痛快痛快嘴皮子,早晚有一天还是得向命运低头。这是白蓁蓁的无奈与悲哀,也是封建社~会女子的集体悲哀。别说是臣子家的女儿,就是皇家的公主,也总免不了远嫁和亲的悲惨命运。莫提古时,就是千年后的新世纪,大家庭的孩子们也要面对同样
的无奈与不甘。
这不是时代发不发展的问题,而是利益与人性之间的博弈。只要人类存在,这种博弈就会无休无止,谁都改变不了。
不过,她改变不得大背景下的权势衡量与分配,却还是可以尝试改变身边的人。只是白蓁蓁若不想被家族左右,单单靠她外力推行也是徒劳,最要紧的还是得靠自己去争取。
临近晌午时分,光明寺到了。马车在光明山脚下停了下来,正前方就是唯一一条有台阶的上山之路。
今日清明,无数人选择到光明寺来为先人祈福,这条通往峭壁寺院的山路显得十分拥挤,甚至人们在都需要彼此侧过身子方能通过,更有不少人被挤到台阶两边,费力气在山石间穿梭。白兴言望着眼前的小路,目光幽深起来
第200章 你脑子进水了吧?
清明的晌午,寺院这种地方都是下山的人,是上完了香准备回家的。放眼望去整条山路上,根本就没有一个是往上走的。
白家人这么晚了才到,到也成了光明山脚下的一道风景。
人们陆续下了马车,白鹤染带着白蓁蓁走到老夫人身边,刚好听到老夫人闷哼着跟白兴言说:人家祭祖都是清早,就你祭祖晌午才到,还真是别出心裁。
白兴言一脸厌烦地挥手,今日只是晌午才到而已,祭祖大礼不也是安排的清早?
老夫人又哼了一声,是啊,也是清早,但那是明日清早。清明祭祖,有在当天的,也有提前几日赶早的,就从来没听说还有在清明之后才祭的。
白兴言冷冷地把话甩了过来:那母亲今日不就听说了么!老夫人气得够呛,就想骂上两句,却被白鹤染扯了住。她听到白鹤染说:祖母别操这个心了,父亲都不怕被先祖怪罪,咱们还担心什么。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挡着,这事儿就算先祖有灵怪罪下来,那
也怪不到咱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