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轻咳了下,说:不劳烦于公公,让我的婢女扶着就好。说着话,从里头伸出一只手来,默语赶紧上前搀扶,缓缓地将人扶出了凤轿。
于本一脸笑容地问:王妃身子如何?可有不适?这一路上颠簸了些,您要觉着不舒服,奴才这就到国医堂去请夏神医过来看看。她摇摇头道:除了在德福宫的旧伤旧患,并没添什么新毛病。皇后娘娘的凤轿十分舒软,坐在里头连原有的毛病也好了不少呢!说罢,目光终于投向了白兴言,却是语带讥讽地道:怎么,父亲该不
是又等在前院儿准备骂我吧?这一次又打算给我扣个什么罪名?
白兴言气得牙都疼,混账东西,有这样子同父亲讲话的吗?
恩?这话于本就不爱听了,那也没有这样子同王妃讲话的啊!
白兴言据理力争:她现在还未及笄,人还未嫁,就依然是我白家的女儿,算不上王妃。哟!于本笑了,这事儿国公爷您可真别太有自信,女儿是您家的没错,人还没嫁也没错,但架不住十殿下他提前承认了啊!殿下现在一口一个我媳妇儿我媳妇儿的,谁还敢说府上二小姐她不是王妃
?啊,当然,这个提前就被人叫媳妇儿,的确是有损声誉,国公爷您要是有意见就跟十殿下提起,让他收敛点儿。
白兴言这个上火,跟十皇子提意见?除非他脑子被驴踢了他才敢跟那个魔王提意见。
还收敛,那魔头知道什么叫收敛吗?简直是笑话。哦对了。于本又想起个事儿来,上回皇上跟十殿下说话,咱家在边上侍候着就听着皇上说了一句什么哦对,你媳妇儿什么带进宫来给朕看看啊!您听听,皇上都说你媳妇儿,这代表什么?国公
爷还要坚持您方才的话?
白兴言又一哆嗦,赶紧道:不敢,不敢,是本国公失言。
恩。于本点点头,国公爷知道就好。那就回了王妃的话吧,在这等着是干什么呢?
白兴言一脸苦色,本国公在此,是在等候白呃,等候王妃回府。这还差不多。于本不再理他,转而又跟白鹤染道:那奴才就送王妃到这里了,皇上晌午就能回宫,奴才也得回去候着,王妃若是有事再差人到宫里找奴才。说完,恭敬地行了礼,然后一挥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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