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那就是宝藏。夏阳秋话接得面不改色气不喘,一点儿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要能换来针法和方子,我就愿意见天儿的把她当宝藏供着。
白鹤染见这二人呛呛个没完,赶紧给拦了下来,然后对夏阳秋说:同我刚来时与你说起的那件事情一起吧!那是个顽疾,我相信夏老会很感兴趣。届时不管是针法还是药方,我多教你几招就是。
夏阳秋很满意,顽疾好,我就喜欢顽疾,那老朽在这里就先谢过王妃了。
终于离了国医堂,白鹤染长出一口气,果然有一种被抢劫了的感觉啊!
君慕息失笑,夏神医跟你叫王妃,如此说来,本王也该叫你弟妹。
她无奈地摊摊手,跟他说过很多次不要叫我王妃,皇上赐婚的圣旨我都还没接,算哪门子王妃。不过可能是人越老就越固执,根本不听啊!四殿下就不要嘲笑我了。
君慕息摇摇头,圣旨接与不接,你都注定是尊王府的正妃。他说话时笑容淡淡,唇角微弯,本该是恰到好处和煦如春日暖阳的面容,却败在一双略显悲凉的眼眸里。
君慕息惯穿青衫,举手投足间衣袂飘飘,很是有几分谪仙之气。若是忽略他略显苍白的肤色,和双眼中掩不住的悲悲凉意,到还真是个眉如墨画面若桃花的精美皇子。
可惜,眼前的皇子透着无尽心事,寡淡生死,整个人都瞧不出几分生机。
白鹤染心里虽有思量,却并不打算多问,正想开口说告辞,这时,却见一个侍从模样的人朝着这边快步走过来,到了近前冲着君慕息行礼:主子,人找到了。
君慕息问道:在何处?来人答:在城外一个庄子上,做了庄户人家的第六房小妾。说罢看了白鹤染一眼,才又道:属下打听过,那女人是拿了白家小姐给的一百两银子,买了衣裳和胭脂水粉,将自己刻意打扮,赶在那庄
户人家做寿,混了进去,继而被那家老爷相了中。君慕息点点头,神色中掠起淡淡的愤怒,用卖女儿的银子去换自己所谓的好生活,本王实在是该庆幸撞伤了那孩子,否则她还不知道会面对多么可怕的经历。他问白鹤染,有没有兴趣到那庄子上看
看?
白鹤染也起了兴致,好啊,我到是很想看看,用一个亲生女儿和一百两银子,她都给自己换到了什么。
君慕息的宫车停在国医宫的转角处,没有九皇子那样的庄严奢华,看起来平平淡淡,却透着一股看淡人世繁华的薄薄凉意。
她让白家的马车先回,带着默语上了君慕息的宫车,几人一路往北,很快就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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