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的同时手也指了过去,可惜没指准,指到了老夫人眼前。
老夫人真是又气又恨,你骂谁呢?
白兴言愣了下,嘴上还是不饶人,母亲怎么过来了?我骂你身边的那个小畜生。白鹤染十分无奈,父亲这个文国公还真是世袭出来的,要不就依着您这个脑子,侯爵之位怎么着也落不到你头上。你看,你连我是笑你还是笑别人都分不清楚,人家骂你,你骂我,合着咱们白家怎么
着都是挨骂,太亏了。
老夫人也是恨铁不成钢,你堂堂文国公,被一介平民指着鼻子骂,你有气不冲着骂你的人撒,却要骂自己的女儿。多有出息!
白兴言又愣了愣,这女儿是在笑叶家人?她什么时候竟会站在他这一边了?一想到这个,便也想起方才叶家人对自己的指责,不由得转过头去又瞪向方才说话的叶成仁。
叶成仁冷哼一声,胸膛又挺了挺,怎么,你这是认为我说得不对?
厅外,白鹤染已经搀扶着老夫人走了进来,连后身后一众丫鬟婆子,前院正厅一时间热闹起来。
祖母您坐。她扶着老夫在主位坐了下来,然后笑着道:祖母不要生气,有人欺负到咱们头上,那打回去就是,没必要给自己气受。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说话的是叶家二老爷叶成铭,他盯着白鹤染,满眼的愤怒,像是在看一个仇人。
叶家这两位老爷都生得一副好相貌,虽说上了年纪,但还是能从眉眼五官中看出年轻时也是俊朗少年。只可惜,俊郎少年不讲理,还不怎么有脑子。
白鹤染握了下老夫人的手,然后直起身,正面迎向叶家来人,竟是做出一个俯身下拜的动作,恭恭敬敬地向两位叶家老爷行礼。
白兴言都看傻了,这特么到底是在干什么?
正傻着,就听白鹤染来了句:不知竟是两位王爷驾到,阿染给两位王爷行礼了。
王爷?
一屋子人都懵了,哪来的王爷?
叶家二位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皆是一个想法,这白家的二女儿怕不是个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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