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回去。可惜,嘴巴刚一张开,就听到白鹤染那语带警告的声音又传了来:言多必失,父亲如果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白家才是真正的没有希望。与其在这里拿自己的母亲撒气,不如好好思考一下怎么把红姨娘和白蓁蓁给接回来。别怪我没提醒你,红家与叶家,一个是你的钱,一个是你的权,眼下钱权都跑了,你还剩什么?另外,方才两位殿下送我们回府时,我见九殿下对四妹妹可是好得很,四妹妹下宫车时
绊了一下,是九殿下主动伸出手,将她扶住的。
她说完,冲着老夫人深深地施了一礼,祖母交待下来的事情已办妥,阿染回房休息了。
待老太太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进了府门,走入浓浓夜色。白兴言指着那远去的小身影,就想再说几句狠话逞逞痛快,老夫人却重重地叹了一声,话语冰冷地道:叶氏不在,公中就由你自己管着吧!我老了,不想管了,也管不动了。大门是一座府邸的颜面,
你若还要脸,待天一亮就赶紧找人修修。说吧,伸手将白浩轩拉过来,轩儿,跟祖母回锦荣院儿去,今晚祖母带着你睡。
白浩轩听话地跟着老夫人走了,直走出老远,白兴言还在府门口站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李嬷嬷问老夫人:真的要将公中事务都交给老爷?会不会不太稳妥?毕竟接了公中事就相当于管着帐房,这这样最稳妥。老夫人绝望的脸上透出坚决,从前就是叶氏一手握着公中,今儿这话即便我不说,他也不可能让我插手叶氏留下来的摊子。这样很好,就是要让他管管帐房,让他亲眼看看咱们白家到
底还剩下多少银子。一把火烧没了大门,这脸面上的事他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只可惜,眼下公中帐面儿上根本拿不出修门的银钱来,咱们白家早就被叶氏给搬空了。李嬷嬷也叹了声,低头看看白浩轩,再道:是啊!从前都是靠红家帮衬着,如今老爷把红姨娘和四小姐也给得罪了,往后怕是没人再把真金白银一箱一箱往文国公府抬了。不过前些日子红家大老爷来
给二夫人贺寿,也给了老爷不少,老爷不可能看着大门破落不管,老奴估摸着,肯定是用自己的银子去修了。老夫人冷笑起来,那也是去过公中之后,迫不得已才会动自己手里的那些。总归他得先看到一个亏空得一文不剩的白家,那就够了。如果看到这些之后他还想不明白,那他真不配做白家的儿子,不配
做这一代的文国公。老夫人说到这里,脚底也绊了下,幸亏白浩轩扶了一把才没摔倒。她重重地叹气,紧紧抓着孙子的手,悲哀地道:老身真后悔,我竟然用阿染对我的情份去换她为兴言求情。早知道当爹的能把两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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