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居然在报复他!
可是,报复又能如何?如今太后那边表示出来这样的态度,他纵是心里有万般恨,还能把叶氏怎么样?再者,娶这女人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借一把力,还不是为了能顺杆儿往上爬。将来的白家如何他已经不想管也管不了了,他只想在他自己这一代,能够重返朝堂,且举足轻重。特别是当他一想到将来白惊鸿一步登天,他与皇族的关系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密,这是白家先祖都
做不到的事,他若能做到,便是要随着文国公府流芳百世的。一想到这,白兴言心中不快便一扫而空,当下也不顾身份了,冲着那权烟就施了一礼:姑娘严重了,叶柔在我白家是主母,连府上中馈都由她管着,她怎可能活得如姑娘说得那般小心翼翼呢?定是这
些日子照顾本国公病体累着了,劳姑娘费心,在姑母面前说些好话,也省得姑母担心,再急坏身子。
权烟不屑地看了看白兴言,再次提醒道:还是希望国公爷对侄小姐能多用点心,夫人娶回来是要好好疼爱的,美妾再好也终究是妾,将来要同国公爷荣辱与共的,就只有妻子。
话说到这儿,刚好白鹤染与白蓁蓁二人搀扶着老夫人走至前厅。
权烟心思一转,笑着迎向老夫就问了句:老夫人,您说奴婢这番道理讲得对不对?老夫人此刻都快气死了,她儿子堂堂一代文国公,眼下竟在跟一个奴婢行礼!虽然是宫里的奴婢,可哪儿的奴婢那也是奴婢啊!国公是侯爵,那是除了皇子王爷外最高的地位象征,照理说,就连当朝
丞相见了国公都是要行跪礼的。
虽说随着一代一代的传承,文国公府逐渐没落,朝廷也一再削减侯爵的权势。但再怎么不堪,也不至于堂堂文国公要向一个宫奴行礼。
这简直太不像话了!
老夫人没应权烟的话,到是狠狠地瞪了叶氏一眼。
叶氏立即又做出一副胆怯模样,甚至比之刚才还要更明显一些。权烟的脸色比刚刚更加难看了,原来侄小姐的确过得不如意。唉,女人啊,就是这个命,一旦嫁出去,那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婆婆宽厚还好,若是个狭隘心肠的,儿媳注定要一辈子受气。她看着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