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杀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想到这,聂五就没敢接白鹤染的话。
白鹤染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吱声,也觉得挺没意思的,无聊的在地上踢石头子儿。
其实我给你脸也没用,这脸你跟本就要不起。别说三招,一招你就歇菜了。哎你说我要是把你给打死,然后把你的尸体挂到我爹的书房外头,能不能把他给吓死?
聂五紧皱着眉,没搭话。
白鹤染又问:再或者我把你打个半死,然后带着你去找我爹报案,说有人要杀我。哎,你猜他是宁愿暴露自己也要把你给保下来,还是不想暴露自己直接动手把你给杀了?她也不指望聂五能回答,又继续自顾地说话:其实这两种都不好,最能让我那个爹闹心的,就是从此以后他再也看不到你,而我呢,也装做今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然后他那颗心啊,就一直都悬
着,悬着,每天都不落地,一天比一天难受,一天比一天煎熬。你说,这是不是最好的折磨人的方法?聂五的心一揪一揪地难受,白鹤染的话让他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每一种都是最不好的一种结局。而且他知道,不管选择哪一种,他如今落到白鹤染手里,活路肯定是断了。就算白鹤染不杀他,老爷也
绝不会让他多活一日。
聂五闭上眼,二小姐给奴才个痛快吧!
哟,这么快就想死啊?白鹤染笑了起来,想得美,奔着我这条命来的,姑奶奶为何要给你个痛快?
那你究竟想要怎样?
我想白鹤染贼笑起来,我想给你安排一桩美事。
说话间,手腕翻动,一把扯下聂五蒙面的黑巾,再将另只手往他嘴巴上猛地一拍。
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聂五都没等反应过来呢,就觉得嘴里有样东西滑过喉咙,咕噜咕噜地就进了肚子。
他惊了,你给我吃的什么?白鹤染却哟了一声,随即恍然,聂五啊!天天跟在我爹身边的那个随从?哎哟,白兴言可真行啊!随随便便一个随从就能当暗卫使,哎你跟我说说,咱们府上的烧火婆子和使唤丫头,是不是也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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