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垂眼,俯身,凑近她的伤口处,亲在了上面。
阮清釉表情是真的错愕,她没想他会亲她的小腿,被他亲的位置,好像一下子开始发烫,烫进了心里头。
“你……”
“阮清釉,我疼。”他握着她的手贴在他的胸口处,那是心脏的位置,没了心,人就会死。
“这里,听到你出事那天,好像被人使劲攥紧在手里,喘不过气地往外冒着疼。”
就连他母亲去世时,他在葬礼上对着那一张黑白照,他明明很难过,都从未出现过这样让他窒息的感觉。
这感受并不好,代表着什么他心底早就有了答案。
阮清釉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看着他,“没事了,他们都说我命硬,死……”
后面的话被傅景辞凶狠地吞进嘴里,连带着她里面的津液,也被他吃了进去。
惩罚一般,他一口咬上了她的嘴唇上。
阮清釉吃痛,他手按着她的头,不让她退开半分,铁锈味在两人的口腔内蔓延。
好半晌,傅景辞才放开她,手抱着她的后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磁性低哑声音不仅传进她耳朵里,连说话时的喉咙处的轻颤,都一并让她感受着。
“再敢说那个字,我弄死你。”
他这句话不像是威胁,愈发往下,指腹停留在腰窝上摩擦,倒更像是在勾引她。
阮清釉抱着他,低低笑出声来,“傅景辞,你真可爱。”
可爱大多数是用来形容女孩子或者小孩子,极少有人用来形容一个男生。
阮清釉就是这么觉得,傅景辞在她眼里,令她可恨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跟他做爱,不就是可爱这两个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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