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同学陆陆续续走完,到最后,舞蹈室内只剩下阮清釉一个,她有钥匙,带她的老师叮嘱她早点回去,锁好门窗,就收拾完东西走了。
阮清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了一眼已经黑沉下来的天,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回家。
舞蹈室后面有淋浴房和私人的柜子,阮清釉在这里有备着两套换洗衣服。
她推开更衣室的门,摸黑伸手准备开灯,突然间被人拉着手整个人往里面带,阮清釉没防备,一下子撞进一片硬的发疼的胸膛。
阮清釉疼得眼角发红,她挣扎着起身,腰间给一双厚实温暖的手紧紧扣在腰间,伴随着滚烫的温度,还有属于男人身上的气息和粗重的呼吸。
阮清釉察觉到抵在臀部的硬物,随着她挣扎而不断变大,她一瞬间僵住身,冷着脸,骂道:“滚开。”
男人在黑暗中准确的捕捉到阮清釉的耳垂,低头一口咬着,声音沙哑又磁性:“别动。”
尽管是两个字的声儿,阮清釉还是听出了身后的人是谁。
阮清釉的耳垂极是敏感,在傅景辞轻轻朝着吹了一口热气时,她已软了身子。
傅景辞心里想着阮清釉竟然还敢穿着这么暴露,她不知道外面不少男人看她的眼里恨不得肏死她吗?
一看到这些,傅景辞恨不得把身上的校服盖在阮清釉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最好连脚趾头都不能露出来给别人看见。
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打算到舞蹈室的后门等阮清釉,等见到她那会,他一定要狠狠教训她。
傅景辞右手捧着阮清釉的脸颊,迫使她转过头,他恶狠狠的吻了上去。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阮清釉的唇瓣软得不像话,傅景辞舌头沿着她的唇打转,而后长驱直入,攻池掠地。
阮清釉气喘吁吁,被他吻的晕乎乎又软了几分身子。
傅景辞有所察觉,勾着她的腰的手揽着她转过身,唾液沿着唇角滑在两人的脸侧,暧昧丛生。
“唔……”
阮清釉被迫承受着傅景辞的吻,她脖子酸得发疼,刚想推开他,手刚抵在他的胸膛前,被他握在手里。
傅景辞握着她的手,一直往下,就像是梦里一般,他把她柔软的小手放在裤子上,隔着一块布料,他引着她轻轻揉着阴茎。
不同与那场春梦,这一次,傅景辞是真实的感受到阮清釉的存在,不再是春梦过后的燥热和难耐。
他轻笑了声,轻轻卷着阮清釉的唇吮吸,然后沿着唇往上,湿热的吻落在鼻子、眼睛上,留下一小块水啧。
明明是黑的摸不着地的地方,奇怪的是,
她却能感受到傅景辞眼底浓烈的情欲,像一团密不透风的火,层层包裹住了她。
“阮清釉。”他唤着她的名字,阮清釉像被魔法师施了蛊惑人心的咒语,没有反抗,只有诚服。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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