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特助将他的车停在顾氏楼底,司机也在一旁等着。顾月迟和高副总一块下了楼,一个一脸疲惫另一个一脸垮相。
两人出了玻璃旋转门后停住又交流了几句,之后高副总先行离开。顾月迟揉了揉眉心,外套搭在臂弯上,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下来的,衬衫的扣子开了两颗,过路的女白领见到他,以为是哪个男明星在拍电视剧或电影,环顾一周没见有摄像机的存在,便又多看了几眼,脸红心跳。
顾月迟让司机自己回去了,曾特助担心道:“您今天不适合开车。”
“为什么?”
曾特助看着他一脸的疲惫,终究是没说什么。之前再忙再累的时候都不见顾月迟有一点破绽,这点疲惫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没什么,您路上注意安全。”
他点点头,接过钥匙上了车,曾特助目视着直到车屁股彻底消失后摇头叹了声气。
宁及夏换了一身裙子,化了个淡妆,显得稍微有点气色。不久前,她收到顾月迟的短信。面对即将要发生的对峙,她有点慌乱。
门铃响,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走过去开门,却在开门的前一刻慢了下来,调整了稍微急促的呼吸。
她打开门,无声的看着这个两个月不见的男人,心里酸涩,侧身让他进来。
从打开门的那一刻,顾月迟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那些强装一切还好的伪装在那一刻统统都卸掉了,他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旁边的沙发凹陷下去,熟悉的女性香气穿进鼻腔再吸进肺里,竟不自觉放松了许多。
他的疲惫显而易见,本来有满肚子话想说的宁及夏不忍心的闭了嘴,向往常一样跪在他身侧给他轻柔的按压的太阳穴。
这是个好征兆,顾月迟想,他顺势的躺到在了她的腿上,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的体贴。
宁及夏开了口:“去哪了?”这两个月。
“美国,爷爷病了。”
宁及夏几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又很快松开,她第一瞬间是埋怨他为什么呢没跟她说这件事,但又想起,自己好像主动离开他了,所以没有必要把家里的事告诉她。
她难免有点伤心,顾月迟每次回美国都会带上她,顾老爷子对她极好,像亲孙女一样。
“那你回来,爷爷好了吗?”
顾月迟睁开眼,看着他,眸色深不见底看不出情绪:“你不是要见我?”
他见她慌乱,又闭上了眼:“差不多好了,再休养一段时间。”
她愣神点头。
顾月迟一点也不急,宁及夏要对他说什么,他不急着知道,反而他希望宁及夏不要说,毕竟她要说的话可能不是自己想要听的,现在他只想安安静静的享受两人独处的静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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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爱写追妻火葬场 还是那句话 只要爱对方 话说明白了 心结解开了 一切都不是问题
最近被前男友纠缠 于是测了一下塔罗牌 很糟糕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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