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脸色惨白,虚弱的靠在李公公怀里,低喘道:老大,可是你
父皇,您这话是何意?儿子听不懂?
你给朕下毒了
大皇子眉眼一跳,神色关切道:父皇,此事与儿子无关,你莫不是病的不轻,在胡思乱想。
李公公焦急道:大殿下,圣上身子抱恙,还是赶快打开殿门唤太医过来问诊。
大皇子好似听而不闻,轻声道:父皇,您说是不是老天都在助我,让您在这时候身子抱恙,倘若您有个万一,二弟在眼神紧紧顶着龙椅的位置,迫切道:这大凉国的皇位非儿子莫属。
你你你个孽子,朕怎就生出你这么个不知感恩的孽子!
父皇,大凉国的皇子可以有无数个,可大凉国的皇帝只能有一个,朝堂更迭,本就是踏着鲜血一步步完成,儿子为了这个位置,又怎能不赌一把。话音一落,从靴子里拿出一个匕首,慢慢走上去。
圣上脸色一变,惊恐道:你要作甚?
父皇自幼最是疼爱二弟,倘若您最疼爱的儿子倒在您面前,您会是何感受?
你敢!
大皇子好似将多年来压抑的愤恨全都发泄出来,神色狰狞道:儿子谋逆都敢,弑弟又有何不敢?
太子脚步后腿两步,皱眉道:皇兄,你
二弟,此时此刻,你就不要在父皇面前跟为兄装作兄友弟恭,咱们明明就恨不得对方早些死,今儿当着众人的面,你死的不冤!
魏廷茂身形刚动,大皇子眸光便已看到,头也未回,冷冷道:魏将军,你的娇妻还在我姑母手中,只要你动一下,你的娇妻便会性命不保。
此言一出,魏廷茂身子一僵,脚步不由一顿,眸光阴冷道:大殿下好打算!
这不过是我姑母料事如神罢了,大殿下拿着刀对着太子的脸,来回比划,轻声道:二弟,自小到大,因着你嫡出的身份,为兄对你这张脸便极其厌恶,如今
刚要抬手便听魏廷茂轻声道:大殿下,若臣投靠您,您可否放过我们夫妇。
被抓住脖领的太子,眼神惊恐,身子发抖,嘴唇更是抖的说不出话,大皇子拿起匕首拍了拍太子的脸,轻笑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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