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便是儿媳今儿死在您的手上,也想问一句,这些年您活的累不累?
三公主身子一僵,神色呆滞道:累?何为累?
为了一个男人,您失了自我,不累吗?
本宫从小生活在宫中,受先皇宠爱,只知道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三公主狠狠扣着手心,冷声道:既然你公爹心里没本宫,本宫又何必在乎这么多,只要本宫手里有了权势,日后谁不八姐本宫。
刘湘婉心中低叹,若易地而处,受不得她也会如婆婆这般,过了十余载,还是没有让这个男人心中有我,又何必对他有所留恋,不如抓住当下最重要的东西,这辈子也算活的明白。
朝堂上,圣上看着紧闭的大门,冷冷道:老大,你打算作甚?
父皇,您那般睿智,焉能不知儿子的打算!
混账!你要逼宫?
大皇子轻笑道:父皇,儿子是您的皇长子,只因是庶出,您便将太子之位给了二弟,论手段,论谋略,论胸襟,儿子哪样比不过二弟,为何您立他而不立儿子?
圣上铁青着脸,怒声道:自古嫡庶有别,大业传承自是要和传嫡不传庶?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大皇子漫步走在厅中,冷笑道:父皇,您不也是庶出!
你竟然如此忤逆不孝,就不怕朕治你的罪。
大皇子淡笑道:父皇,儿子敢行如此忤逆不孝之事,自是有所把握,只见他眸光看向垂头不语的魏廷茂,踱步走去,拍着他的肩膀,低叹道:你是不可多得的将相之才,为何为何偏偏得罪我姑母?这世上事当真一啄一饮,若不是青墨打了胜仗回朝,姑母又如何会站在他这边,而她所要求不过是,他登基那日便是魏廷茂人头落地之日。
魏廷茂缓缓抬头,轻声道:您当真觉得您定能逼宫成功?
大皇子嘴角的笑意一敛,冷冷道:此话何意?
您也不看看这大殿中,有多少大臣会追随您,魏廷茂眸光一瞥,看到众人僵硬的脸色,淡淡道:为人臣子,忠君报国,便是立即身死也绝对会忠于圣上。
圣上听到后,脸色微缓,轻声道:这才是朕的好臣子!
大皇子心下不住冷笑,嗤笑道:魏廷茂,到了此时此刻,你还在痴人收梦话,你以为本殿下为何这般老神在在,神色一顿,轻声道:只因这大殿之中有一多半都是本殿下的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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