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哥跑出去后,碰到站在门外许久的魏松,指着他凄苦道:都是您,都是您的错!
魏松低叹:我儿说的没错,都是爹的错!
若您不心仪我娘,为何迫于皇室的压迫娶她,尧哥上前一处,扯着他爹的胳膊,低泣道:昔日您也是战场上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怎能如此贪生怕死,还不如当年您带着二哥他娘一同赴死,也好过酿下今日这般的苦果。
尧哥
因为您,害的我娘为情而狂,害的我们兄弟失和,如今还害的我们话未说完,便被魏东捂住嘴,脸色苍白道:三少爷,此话不能说,不能说啊
尧哥一把推开他,指着他爹,神色凄苦道:儿子且看咱们家的下场。
魏松一手扶着旁边的栏杆,一手捂着胸口,低喘道:扶我进去!
三公主看到魏松的身影,淡淡道:你都听到了?
为夫已站在你这边,你又何必相逼于尧哥,他是你嫡亲的儿子,你怎能不顾他的感受。
既是本宫的孩儿,就不该贪生怕死,人这一辈子早晚都会一死,此次的事虽艰险万分,可若他立下大功,事成之后,谁还会说他整日无所事事,难成大器!
你你老二不过顺口那么一说,你何必斤斤计较,魏松捂着胸口,脸色惨白道:如今尧哥被你逼的心神大乱,你满意了?
三公主冷笑:废物!
闻言,魏松怒声道:他是你的儿子,你非要逼死他才满意吗?
本宫一心为他打算,他不丝感恩竟责怪本宫自私,本宫所行这一切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为了宁远将军府。
魏松扶住胸口的手紧握成拳,只见手背处青筋外露,讽刺道:莫要说的这般光面堂皇,你所做这一切皆是为了你自己。
你
既话说到此处,咱们之间在不必藏着掖着,魏松干渴难忍,颤抖着手端起手旁的茶杯饮了几口,方平顺跳动的心跳,缓缓道:当年大皇子与二皇子争夺太子之位时,你便蠢蠢欲动,只是捉摸不透圣上的决断,遂一直犹豫不定。
三公主脸色骤变,厉声道:你都知道些什么?转头看了眼向嬷嬷,冷冷道:你们去门口守着,靠近者直接杖毙!
向嬷嬷与魏东身子一颤,脸色惨白,神色畏惧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