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儿子如掌中之宝,可您呢?魏廷茂冷笑道:倘若今儿功成名就的是尧哥,您定是另一番模样。
你们都是我儿子,无论谁得到圣上的器重,为父心下皆十分欣慰。
父亲,儿子从未见过比您更虚伪之人。
你
所有儿女加在一起,也不如您的宁远将军府重要。
没有它,谁能庇护你们到如今。
您不过是用它追忆您往日的战功与战绩,一旦它没了,您往日的辉煌自然也消失不见。
为父拼着性命,靠着战功方有了今儿的宁远将军府,难道不该珍视它吗?
闻言,魏廷茂转身走人,冷笑道:可笑!可笑至极!您就守着这份可笑过活吧!
出去后,魏廷茂来到三公主的院子,瞥了眼面前的两只手,淡淡道:让开!
门口立着的二人对其躬身揖礼:二少爷。
如果你们能打得过我就上前,不能就给我退下!
二人身子一颤,低声道:二少爷,奴才们也是奉命行事,还望您莫要为难。
滚!
只见二人脸色惨白,脚步微挪,魏廷茂心下冷笑,大步走进去,厅中三公主在闲情逸致的品茶,淡笑道:本宫早料到你会来?
魏廷茂进去后,也不行礼径直坐在一旁,冷笑道:想不到您也有今日。
暂时的委曲求全而已,本宫乐得自在。
魏廷茂漫不经心的敲打桌面,淡笑道:我爹的印记,可是到手了?
三公主手一抖,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猛地站起来,厉声道:你怎会知道?
您自以为心思缜密,却不知一切早已落在旁人的眼里。
你早知道?
魏廷茂淡笑道:我也是偶然发现,细细推敲方知您的打算,不由对您诸多钦佩。
本以为你是来看我笑话,未料三公主神色一顿,淡笑道:即便你知道又如何,此事你定不会告诉圣上。
您说的没错,我就一看戏之人,只想看您垂死挣扎之色,方解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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