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承诺你的事绝不会食言。
我相信相公!
老爷,何事让你做出如此决定?那可是金枝玉叶,一府主母,老爷怎能将公主禁足,此事要是传出去,圣上定会追究其缘由。
魏松脸色苍白,沉吟片刻,低声道:唤青墨过来。
魏东躬身点头,刚行两步远,便听老爷低叹道:算了!别去了!
老爷
魏松坐在案桌前,看着那一排排的毫笔,心思早已飘远,此事不能让青墨知晓,如今他与公主早已势同水火,一旦他知晓此事,怕是会立即向圣上禀告,而此事公主到底进行到何地步,他尚且不知,遂不能自乱阵脚将其禀告给圣上,万一圣上一怒之下治他们一家的罪,何苦来哉!可若不说,以公主的脾性,怕是贼心不死,遂当机立断将其禁足在院中,更是派心腹之人镇守在外,只进不出,这样公主便不能与外面在有何联系。
如今府中乃多事之秋,你去叮嘱看守之人,即便尧哥他们求见,也不能让其进去。
奴才明白!不该他知道的事不能问,不然颈上的人头便会不保。
魏东刚刚退下,就见尧哥三兄妹进来,尧哥铁青着脸,质问道:爹,您为何软禁我娘?
此事为父心中自有定夺,你们回去吧!
爹,二哥在您心中当真如此重要,重要到娘与我们加在一起也比不过他一人。
闻言,魏松狠狠拍着桌子,怒声道:你们不知详情便在这恶意揣测,别逼为父动家法处置你们。
三兄妹俱是不可置信:你
魏松冷冷道:为父这么做是为你们好,如果不想家破人亡,不想没了性命,就乖乖听为父的话,不然
尧哥脸色发白,身子踉跄下,低声道:爹,我娘到底发生何事?
不该你们知道的事莫要多打听,魏松眸光微冷,阴翳道:你们只要知晓,为父不会害你们就是,至于你们娘,暂且让她冷静一段时日,待风波过去,为父自会让其出来。
爹魏瑾兮上前一步,扯着他爹的衣袖,哽咽道:爹,我娘到底怎么了?您能不能告诉女儿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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