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载而已,六丫头竟有如此变化,还是说公爹暗中教导过她,不然以她庶女的见识,遇事焉能这般处事不惊,便是主持一府中馈的她,初遇今日之事,心下还止不住发颤,从宁远将军府出来后直至上了马车,心中也是后怕不已,唯有此时方冷静下来。
大太太心下浮躁,不禁狠狠扯着手中的丝帕,见此,二太太不由问道:大嫂,您怎么了?
不过是有些担忧六丫头罢了!
只听,二太太轻叹道:大嫂莫要担心,六丫头身后有公爹做靠山,无需我们替她忧愁。
此话一出,大太太顿时无语:弟妹,六丫头怎么说也是你们二房的女儿,日后她过得好,你不是也跟着受益。
二太太垂着头,小声道:毕竟不是我亲生女,我所能指望的唯有翊哥他们。
你大太太扶额:怎能如此想!
大嫂,大哥也有庶出子女,我就不懂为何您对他们一直和颜悦色,视如己出,莫不是您是观音菩萨转世不成?
闻言,大太太瞠目结舌,这人这人就是个榆木疙瘩!
与她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懒得搭理她!
直至马车停到院门口,妯娌二人竟谁也不曾开口,三人一前一后进入府中,就见刘奎躬身过来,轻声道:大太太,大太太,老太爷有请。
事情果如大太太所料,公爹心下十分担忧六丫头,可有些话又不好直接过问六丫头,毕竟女儿家脸面薄,遂她二人刚回府便被其传唤过去,彼此对视一眼,不由敛了敛心神去往公爹的院子,只听二太太小心翼翼挨近她,低声道:大嫂,倘若公爹训斥我,还妄您从旁美言几句。
这人!公爹唤她们过去乃是为了魏家之事!
她倒好只围绕自己那点破事!
真真是分不清轻重缓急!
弟妹,你还是想想公爹为何唤我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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