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两侧双手紧握成全,手背处更是青筋外露,阴冷道:如此说来,你连最后一层纱也不愿遮,想要跟本宫撕破脸?
魏廷茂淡笑道:早前咱们有所约定,我的亲事不容你们插手与置喙,可如今呢?定亲之日,你们未曾出现,现下亲事乃是御赐,无可回转之下,你们打了公婆的名义对六妹妹指手画脚,这可不是明智之举,声音一顿,眸光看向魏松,淡淡道:父亲,儿子可有说错?
你要气死为父不成?
魏廷茂眯了眯眼睛,冷冷道:父亲,您莫不是当真以为,谁都不知您心底的打算?
魏松心下一跳,皱眉道:你
难道您非要逼我说出来?
三公主眼神在他父子二人身上来回审视,疑惑道:你们在打何哑谜?本宫不喜欢遮遮掩掩,有话直说便是。
您当真想听?
魏松冷冷道:滚!你给为父滚出去!
魏廷茂耸了耸肩,似笑非笑的站起来,对其匆匆揖了一礼,淡声道:既您不想看到儿子,儿子就先告退了!
不许走!你们父子二人何事瞒着本宫!说清楚再走!
可魏廷茂是谁?
从来不是她所能左右之人!
至于他爹如何搪塞,都与他毫无关系!
魏廷茂出去后大步走回院子,路过转角处的凉亭,见尧哥眼神不住的巴望着他,不由脸色微冷,淡淡道:你在此处徘徊,可是有话要说?
尧哥欲言又止,半响后方低声道:二哥,四弟和妹妹年岁尚小,还妄你日后说话不要引人遐想。
魏廷茂冷笑道:兮儿年岁尚小,我不与她一般见识,可四弟嘴角冷笑不止:仗着大家对他的宠爱恣意妄为,胡作非为,若还不知收敛脾性,早晚有一日酿成大祸。
尧哥皱眉:二哥
二弟,我与你没甚好说,且有你说教的功夫不如想想,从今以后府中不要在发生秦姑娘那样的悲惨事。
尧哥脸色大变,拦着他的胳膊瞬间落下,落寞道:二哥,此事我并不知情
魏廷茂冷笑不止:四弟如此,你何曾不是如此!话音一落,甩袖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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