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廷茂见她神色自若,轻笑道:六妹妹,那日你所做的诗,可否在为我吟一回。
闻言,刘湘婉脸色涨红,怒声道:休要得寸进尺!
你可知这几日每每想到那首诗,我心下总是忍不住的欢喜。
刘湘婉无语的看着他:不过是一首随性而作的情诗,未料竟让他万分欣喜,当真是不暗□□的毛头小子!
魏廷茂指了指腰间的荷包,低声道:这个荷包,我会日日待在身边。
你喜欢就好
此乃六妹妹亲自为我所绣,自是要随身携带,魏廷茂神色一顿,看了眼豆包,只见豆包从怀里拿出一个崭新的鞋垫。
魏廷茂接过去,轻笑道:府中的针线房也不知怎么回事,所做的鞋子总是不甚合脚,不知
刘湘婉斜了她一眼,淡淡道:我又不是你家的绣娘,我怎知晓原由。
六妹妹此言差矣,你乃我未过门的媳妇,总不能让我日日穿着不合脚的鞋入朝为官吧!
刘湘婉脸色铁青,咬牙道:纳一双鞋底比绣三个荷包还要费神、费力,你可知?
魏廷茂垂下头,轻声道:既如此,便算了吧!说着将鞋垫放入怀里。
刘湘婉心下挣扎,终抵不过这厮的算计,飞快的抢过去,恨声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魏廷茂低笑道:六妹妹到底还是心疼我。
这厮不会被雷劈了吧!
脾性怎转变如此快!
竟会使用怀柔手段!长此以往,她铁定招架不住!
只见刘湘婉肃着脸,冷冷道:少自作多情!拿着鞋垫带着招娣离开。
到了院子,她让招娣拿着东西先回去,而她去往祖父的书房,刘奎躬身道:六姑娘
刘湘婉轻声道:刘叔。
刘奎推开门让其进去,只见老太爷坐在棋盘处,自己与自己对弈,刘湘婉走近,对其福了福身,轻声道:祖父。
你来了?便陪老夫下棋吧!
刘湘婉轻声应道,走到祖父对面坐下,低笑道:今儿您怎这么有雅兴,自己与自己对弈。
没人陪我这老头子下棋,又有何法子?
刘湘婉轻笑道:祖父,您这话可是在影射孙女?
谁知道呢?老太爷拾起黑子放在边角处,缓缓道:可有遇到青墨?
刘湘婉扫了眼棋局,拾起白子放在黑子不远处,轻声道:他说三公主下帖子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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