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眉眼一喜,激动道:当真?握着他的手,颤声道:不知哪家小姐,我可认识?
魏廷茂垂下头,轻声道:事关女儿家的名声,小侄不好说太多,待过些时日您就能知晓。
大太太忙不迭点头,絮絮叨叨道:伯母乃妇道人家,不擅长舞刀弄枪,但打理一府中馈及娶媳妇之事,在没人比我更为清楚,日后若你有不懂的地方,尽可告知我。
说不得当真要麻烦您。
闻言,大太太笑的合不拢嘴,拉着他徐徐走进去,轻笑道:你与子渊从小一同长大,伯母一直当你是半个儿子,遂日后遇到麻烦事,力所能及之事伯母定竭尽全力。
多谢伯母!
此时二太太闻声出来,待亲眼看到魏廷茂脸上的疤痕,神色一愣,轻声道:魏贤侄来了?
魏廷茂对其揖礼:伯母。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除了此话,她在说不出任何宽慰之言,倘若言语不慎提及他脸上的疤痕,定会惹他黯然神伤,遂只能看着他尴尬的笑笑。
这时,刘奎躬身过来,对两位太太行礼问安,随后轻声道:魏少爷,老太爷知晓您来府,便派老奴过来请您过去。
魏廷茂点了点头,轻声道:麻烦刘叔了!
不敢!
大太太拉着他的手,叮嘱道:你先去拜见老太爷,至于晚膳,定要留在府中用过方能走。
如此,叨扰伯母了!
日后不许这般见外!大太太嗔怒道。
待魏廷茂随刘奎离开,二太太脚步轻移的走到大嫂身边,轻声道:今儿三公主宴请各府女眷为青墨择妻,他人怎会出现在此?
大太太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他二人不合,满京城尽人皆知,弟妹问此话不觉得有点愚笨吗?
二太太脸色一讪,尴尬道:大嫂之言,我焉能不知,可青墨此举岂不是明目张胆的与三公主打擂台吗?
今昔焉能相提并论,弟妹心中早已有了计较,又何必非要问出口。
二太太讪笑道:我不过是心中不安罢了!
不安?魏家之事与我们有何关系,弟妹又何必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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