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瑾兮焉能看不出他二人在敷衍她,愤恨的对其翻了个白眼,噘着嘴离开。
公主,适才您太冲动了!如此一闹,岂不是闹得府中上下众所周知吗?
三公主压抑着怒火,咬牙切齿道:当真是有了作为,便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声音一顿,恨声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莫不是太小瞧本宫。
您犯不着跟二少爷置气,如今他的亲事尚且掌握在您手中,加之成婚后便会搬出府,您又何必同他一般计较。
他就如本宫心头的一根刺,不将它□□,本宫寝食难安。
如今二少爷羽翼已成,咱们且不能冒然行动,毕竟还有老爷从旁盯着,眼下咱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可三公主到底意难平,愤恨道:暂且让他蹦跶蹦跶,早晚有一日,本宫定要让他尝到本宫的手段,以消本宫今日所受之气。
不多时,魏松躬着身子过来,对其磕头道:公主,老爷请您去书房。
三公主心中冷哼,不用想也知老爷唤她所谓何事,径直越过魏松,冷笑道:老爷有请,焉能不去?
向嬷嬷对魏松讪讪一笑,随后紧跟在公主身后。
待三公主走远,魏松方起身,唉!府中的太平日子怕是要到头了,两虎相斗,终有一伤,无论伤到哪个,最疼之人皆是老爷,也不知老爷到时如何是好!
魏松站在案桌前拿着毫笔写着大字,眸光一瞥,淡笑道:公主来了?
三公主对其莞尔一笑,脚步轻移的走上前,看着老爷写下的大字,轻声道:阖瞥了瞥不远处的几张废纸,眉眼一挑,淡淡道:老爷写了数张阖字,本宫觉得它们都很好,却不知老爷焉何不满意?
魏松淡笑道:公主,可曾听过阖门百口。
听过又如何,没听过又如何?
无论公主是否听过,但于为夫而言,阖门百口说的乃是咱们宁远将军府,不知公主觉得为夫说的可对?
三公主纤细葱白的手指慢慢划着雪白的宣纸,意味不明道:老爷,有话直说便是,无需跟本宫绕弯子。
公主,青墨的亲事,你我皆不要插手,可好?
三公主嘴角一抿,眸光越发冰冷,清冷道:老爷,本宫乃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