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连祖宗牌位也不要了?
魏廷茂淡笑道:人死了不过是黄土一堆,在乎那些虚名有何用?
你当真如此恨为父?
魏廷茂摇了摇头,含笑道:谈何恨?若儿子心中没了那股志气,焉能有今时今日,只不过儿子在不似小时,任你们践踏罢了!
魏松轻声道:青墨,三公主有再多不是,她也是你三弟的生母,你莫要做大逆不道之事。
呵呵此时此刻魏廷茂只觉心窝处有一口气升到脑子里,神色阴翳道:若当年您这般对三公主说,我娘何至于过早离世
魏松垂下头:此事都怪为父,是为父的错,低叹一声,缓缓道:青墨,有些事从来就不能两全其美。
不过是您过于贪心罢了!
魏松苦笑道:事到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抬头的那一瞬间,脸色瞬间苍老些许,低缓道:青墨,如今你的婚事迫在眉睫,你可有中意之人?
魏廷茂淡笑道:儿子的婚事就不劳您惦记。
这么说,你心中已有中意之人,魏松神色激动,迫不及待道:哪家千金,你告诉为父,为父让公主不为父亲自派媒人前去为你提亲。
此事到时再说,魏廷茂脸上冷意稍缓,淡淡道:儿子的婚事莫要让公主插手,否则别怪儿子铁石心肠,不留情面。
为父知道了!
若父亲无其他事,儿子便先告退了。
去吧!魏松颓丧着脸,低声道。
魏廷茂揖了一礼,转身离开。
魏松立即捂着胸口,低声道:快去给我拿药。
魏东脸色一变,脚步匆匆去柜子里拿出一颗药丸,神色慌张的送到老爷嘴里,又端起茶杯送到他嘴边,半响后,方道:老爷,您可有好点?
魏松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轻声道:好多了。
老爷,为何不将您的病症告诉二少爷。
如今他对我满腔怨恨,何必让他知晓太多,魏松怅然道:不过若他能令立门庭倒也是一桩美事,日后他过得顺心顺意,想必对这边的怨恨也少了些许。
魏东轻声道:只是不知二少爷相中哪家的千金?
魏松淡笑道:只要他肯成家,我便再无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