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妈点了点头,招银二人福了福身,喜不自禁的应道。
老爷,您别急,说不得姨娘不会与您置气?
刘仲修铁青着脸,恼怒道:昨儿她方对我落下狠话,今日便成了这般,想必心底恨及了我。
此事乃老太爷独断专行,与老爷有甚关系。
坏就坏在,昨儿我不该一时兴起跟珊儿提及此事,刘仲修低叹:如今说甚都晚了。
院子里,绿衣陪着宴哥玩口袋,待看到神色匆匆的老爷,忙福了福身,恭敬道:老爷。
姨娘可在屋里?
绿衣点了点头,低声应道,姨娘因姑娘之事愁眉不展,若老爷此时进去,姨娘怕是更生气。
宴哥扔掉手中的口袋,抱住他爹的腿,脆声道:爹爹!爹爹!
刘仲修老怀甚慰的摸摸他的头,轻声道:宴哥跟着绿衣继续玩,爹爹进屋看看你姨娘,可好?
同去!同去!宴哥扯着他爹袖子,撒娇道。
刘仲修想了想,决定抱他一同进去,有儿子在身边,珊儿在生气也不会当着他的面爆发,到时他从旁赔几句不是,此事也就顺势掀过去。
此时的黄姨娘呆坐在床边,祉哥早被奶娘抱到耳房,待他们父子进屋后,她神色未变,动也未动,只是木讷的枯坐着。
刘仲修抱着宴哥走上前,低声道:可是担心六丫头?
黄姨娘闻声转头,眸光狠厉的盯着他,悲愤道:老爷,此事您是不是早就知晓,遂昨儿故意探妾的口风。
为夫当真不知,若知晓我爹的打算,作甚同你说,何必像现下这般,凭白沾了一身是非。
黄姨娘泪水滑下眼角,木声道:眼下可如何是好?
爹他除了脾气暴躁些,其他事上还是很通情达理。四丫头起了那等不该有的念想,他爹最后还不是成全她,由此看见,他爹在一些事情上还是很豁达。
万一姑娘做错事,惹老太爷生气,到时责打她一番又该如何是好。黄姨娘哽咽道。
不会!府中除了做错事的男娃被爹责打外,姑娘们可从未说错一句重话。
宴哥夹在他二人中间,看到姨娘落泪,伸出小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水,呼呼道:姨娘不哭,不哭呼呼就不疼了。
此话一出,黄姨娘想起姑娘小时也如宴哥一般,顿时心酸难当,大哭出声,这些年她何曾这么伤怀,如今再也受不住心中的酸涩,当着刘仲修的面大哭。
宴哥被姨娘这么一吓,神色畏惧,憋着嘴也跟着大哭,边哭边张开双手让姨娘抱:姨娘姨娘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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