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当你自怨自艾时,你大哥尚在闭门读书,当你痛苦纠结时,你大哥手不离书,当你心下不平时,你大哥早已越你百步,可想而知,凡行一事不是只靠天资,努力与坚持何尝不是让你有所成就之必要。
是儿子糊涂了!
仁哥,不要被眼前之事挡住你的脚步,想想你的志气,想想你的不屈,更想想至亲之人对你的期望,焉能一直这般自暴自弃!
爹仁哥心中一痛,眼眶微红的抬头。
起来吧!日后再不要这般经不住事。刘仲修最见不得他动不动就下跪,男人膝下有黄金,可他呢?动不动为了旁人之事下跪求饶。
仁哥起身后,轻声道:爹放心,明日之事儿子定不会让其有一丝差错。
刘仲修颔首:此事为父交与你,不要让为父失望。
孩儿知晓。
仁哥离开后,刘仲修低叹一声:儿女多了,真真是操不过来的心。
老爷,再过几年小主子们日渐长大,您定又会感慨,他们大了,一个个翅膀硬了,挣脱着离开您的羽翼下。
刘仲修淡笑:焉何不是,神色一顿,轻声道:爹他老人家让六丫头搬去陪他,可是真心?
这个这个奴才不敢妄言。
刘仲修斜了他一眼:此处唯有你我主仆二人,何话不能说?
奴才瞧着老太爷怕是真心,刘铁微微抬头,小心翼翼道:老爷众多女儿中,除了大小姐,唯有六姑娘最为聪慧妥帖。
刘仲修颔了颔首:确实!自打珊儿生下宴哥,六丫头便渐渐展露锋芒,虽看着不动声色,但所行之事却是难掩其身上的风华。
老爷,此事您如何打算?
还得从长计议,刘仲修想到夫人及大嫂,顿时头疼不已,揉了揉额头:也不知爹他老人家看上六丫头哪处?莫不是看中她打人的气势,可那日六丫头明明吃了亏!
刘铁低声道:奴才觉得老太爷怕是比您还了解六姑娘。
何出此言?
老太爷是何许人也?当他决定一件事定会将其调查的一清二楚。
你是说?
刘铁躬着身,低声道:老爷,奴才不过是随便说说,当不得真。
刘仲修思忖片刻,缓缓道:你所言甚是有理。他爹行事从来都是谋定而后动,难道六丫头当真做了何事入了他爹的眼,可到底是何事,他这一家之主竟会不得不知。
想及此,刘仲修起身:去黄姨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