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会有这般恬不知耻之人,二房出了这等混账之事她竟甩手将此事交由她善后,真是!真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大太太猛地抽回胳膊,慢慢晃动手腕,低笑道:说到底还是二房的事,若我贸然插手,公爹那边委实不好交代,弟妹最是善解人意,定能体谅我的不易,是吧?
二太太讪讪一笑:大嫂说的是!可她着实畏惧公爹,若此事说与公爹听,以他的暴脾气还不得劈头盖脸训斥她一番,想想身子就不由打了哆嗦,此事此事还是待老爷回府后,与他细细斟酌,再做决定不迟。
只见大太太揉了揉额头,低声道:今日怕是不能陪你多说,因着此事昨晚未曾安眠,须得回去小憩会儿。
二太太忙起身,担忧道:大嫂赶快进去歇息,此事待我家老爷回来后,我与他细细商榷便是。
如此甚好!大太太懒得与她敷衍,直言道。
就这样,二太太带着满身惆怅离开大嫂的院子,若说之前还有些可怜四丫头,如今却恨不得老太爷赶快打发走这个灾星,若因她为府中乃至翊哥招来祸事,恨不得现在熬完毒药直接弄死她。
刘仲修回府后,便被菱香请到二太太的院子,只见其掀了掀眼皮,淡淡道:何事让你这般心急火燎的唤为夫过来?
二太太一脸的愁眉不展,小心翼翼的开口:老爷?
有话直说便是。
老爷,如今府中渐渐有了些许流言,说说公爹院里的远房亲戚乃是四丫头。话音一落,二太太垂着头,脚步微挪躲到一旁。
刘仲修淡然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气愤之下狠狠拍着桌子,怒声道:就这点小事,你都不能妥善处置,还配当二房的主母吗?
二太太神色委屈:老爷,如今府中不是妾身当家,妾身又有何办法?
如此说你将此事归咎到大嫂身上?
二太太忙不迭摇头,低声道:妾身不敢!
刘仲修压抑心底即将爆发的怒火,脸色阴翳道:可有想到何法子?
妾身妾身就是想不到法子,特特来寻老爷拿个主意。
刘仲修蹭的站起来,指着她啧啧道:堂堂二房主母,遇事本该从容不迫,可你倒好,遇事惊慌失措,毫无主见,这样的你焉何堪当一府之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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